此時太守已來到府衙門前,在他身後黑壓壓的一片差人,府裡的差人都起來了。
韋副官坐在之前差人搬來的椅子上,看到太守放下手中的茶杯。
太守笑呵呵的大步走來,拱手道:“將軍!讓將軍久等,真是本官的失職,恕罪呀恕罪.”
韋副官受寵若驚,“卑職不敢,卑職韋然拜見太守大人.”
“唉~將軍何必拘禮!”
太守扶住要躬身施禮的韋副官。
這要是在平時,以韋副官的職位,想要見他這太守,都是奢望,怎會受如此禮待。
只是此時非常,他這太守可不敢給對方臉色看,要是引起對方的不滿,到了前方,說自己對此事不上心,有所懈怠九百里加急,到時候自己就是渾身長滿了嘴,也難辭其咎。
兩人寒暄了幾句,韋副官開口道:“大人,馬匹準備如何?”
他現在心急如焚,可沒心思耽擱。
太守朝衙內看了看,還不見來人,眉毛不由一挑,剛要發怒。
就見衙內幾名差人打頭,護送著一匹黢黑的大馬走了過來。
太守眼睛一亮,急忙分著雙手,眾差人紛紛往兩旁退開,分兩批站好。
當馬匹來到近前,韋副官上下打量,眼中滿是熾熱,此馬渾身黢黑,泛著光澤,毛髮肉眼可見的柔順,四蹄均為白蹄,在馬的眉心出有兩指長寬的蛇形白毛,如同第三隻眼睛,藍光的雙眼,猶如星辰一般。
高一丈五,身長一丈六,尾長七尺,闊胸緊腹,身線優美,韋副官暗中挑大姆指,果真寶馬良駒!“將軍,這就是那南江十六駿中的踏雪尋梅傲江欒,絕世良駒,本是劉停王的坐騎,之後劉停兵敗,這馬也被收穫.”
韋副官抬起手臂,踏雪尋梅傲江欒低下腦袋,任由他撫摸。
韋副官是越看越愛,一把抓住馬韁,一個躍身,穩穩坐在了馬鞍上,這沒有一定的功夫還上不去。
傲江欒感到鞍上落人,前蹄猛的一抬,發出震人的馬鳴聲,高亢嘹亮,隨後興奮的在原地打了幾個轉。
“軍情在身,卑職這相辭別了!”
說完韋副官一抖馬韁,一人一馬衝北門而去。
太守愣在原地沒反應過來,等人沒影了才喊道:“追!陳捕頭,你帶上一百人快追,一定要安全的把韋將軍護送到目的地!”
“啊!”
陳捕頭以為自己聽錯了,“大人,追這踏雪尋梅傲江欒?”
“廢話,還能有誰!”
“大人,您又不是不知道這傲江欒的神速,我們去了怕是連人家尾塵都看不到,他們都到地方了我們估計還卡在半道上,這不是白費力氣嘛?”
太守眼眉一挑,怒斥道:“你懂個屁!你去不去,不去自己進去領二百水火棒.”
“去!屬下謹遵大人使命,為大人馬首是瞻,大人的英明之處是我等望塵莫及的,以後還要向大人多多學習.”
陳捕頭一臉赤城道。
周圍的差人一聽,均露出異樣的眼光,都說:你怕不敢接這二百水火無情棍吧!陳捕頭點齊了一百差人,進衙領了戰馬,就朝韋副官所往的方向追趕而去,戰馬不夠,大多數人都沒有分到戰馬。
那些沒分到戰馬的,都徒步在後面追趕,每人臉上的表情,都跟吃了苦瓜似的,心中將太守和陳捕頭友好的問候了一遍,這又何苦來哉。
這些差人大多都是武士段位,其中還有那麼幾個巔峰武者,武士武者徒步追趕踏雪尋梅傲江欒!這可真是開天闢地頭一回,新鮮吶!這要是傳出去,不得笑掉多少人的大牙。
若他們要是知道,等會還有人在身後徒步追趕而來,心裡面會不會好受點?看著風塵僕僕的差人,太守心中比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