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看著被白布蓋住的三人,眼中滿是殺意,吩咐道:“將空間戒騰出位,將烈士收入,糧草馬車裝不下就揹著,不能讓他們屍身腐爛,到勝名府後再安葬。

將重傷士卒用擔架抬著,處理好傷口,輕傷的包紮傷勢,全軍聽令,原地休整一刻時.”

“是.”

“還有,將這些人刨個坑埋了,人已死,仇恨也到此,入土吧.”

“是.”

老鬼來到那被俘的三段武師跟前,“你是何人?抬起頭來,你們為何搶劫軍糧?”

那人冷哼一聲,把頭撇到一旁,押著計程車卒一瞧,脾氣還挺犟,當時有人一把抓住了他的頭髮,猛地一拉,啪啪就是兩嘴巴。

“監官問你話,還不速速答來!”

“呸,是你爺爺拓河是也,要殺便殺,何須多言,皺一下眉頭,爺爺就不是好漢!”

老鬼擺了擺手,幾人點頭,將男人拖到了後方,這人也是堅強,在嚴厲的酷刑下,還能堅持半刻時。

“報…報監官,已經落實等人的資訊.”

“講.”

“回監官,這些人是凌朝虎賁衛的人,此人叫拓河,身職虎賁衛三番隊副番長,而為首的是叫梁俊義的三番長,他們潛入的目的是監守歧溝山,收集軍情.”

老鬼眉頭一皺,“凌朝的軍隊?虎賁衛是凌朝沉關守將,蔡跡熊麾下的一隻精英部隊,為何會出現在這?此時將帥身在藍光府,坐鎮江陵關,與無雙國作戰。

此時虎賁衛又在勝名府出現,難不成這是要趁清凡將帥與無雙國糾纏,趁機攻打狼邊關!直入勝名府!”

要不怎說,清凡如此看重於他,將後部的大任交付於他,二十六歲武師段位,雖在軍中也不算稀奇,但他的個人表現卻很出眾,不緊作戰勇猛,而且心思縝密,頭腦靈活。

想到這,老鬼頓感不妙,急忙寫下一封密信,“韋副官!”

“屬下在!”

“帶上這支追風火令箭,務必將這封信交予清凡將帥,騎上我這匹戰馬,速往,不得有誤!”

“遵命!”

韋副官趕忙接過令箭和信封,將其放入懷中,又把自己的儲物袋交給了另一名副官,裡面都是軍糧,隨後跨上戰馬飛奔而去。

老鬼又下令道:“將那拓河帶上,全軍立即出發,趕赴勝名府!”

韋副官連趕了兩個多時辰,戰馬體力逐漸不支,好在到了前周府前周城下。

此時已是後半夜,城門早已關閉,只有四名護城守衛軍在城外站守,守衛軍聽遠處馬蹄聲傳來,都打起了精神,警惕著。

快到四人跟前時,韋副官拉住馬韁,“籲~”戰馬抬起前蹄狠狠落地,雙目通紅,口中一團團熱浪湧出,四肢抖動,一路狂奔五百多里,中間沒有休停片刻,戰馬此時快到極限了。

還不等守衛軍開口詢問,韋副官喝道:“追風火令箭在此,九百里加急軍情,還不速速開城門!”

四人看到那根火紅的官令箭,眼睛都快嚇出來了,九百里加急啊!那可是最高軍情令啊!四人哪敢耽擱半分,急忙拉響牆邊的銅鐘,沉悶的鐘聲打破了前周府寧靜的夜晚,不少人都從夢中驚醒。

四人邊搖銅鐘,心中不由得謾罵,裡面那幾頭死豬怎麼還不開門!姑爺爺們快開門啊!耽誤了重要軍情可是要滅九族的。

他們絲毫沒有懷疑這令箭的真偽,清宋國飛籤令箭有三種等級,三百里加急橙色炎陽令,六百里加急紫色飛璨令,還有就是這九百里加急紅色追風火令箭。

誰要是敢假冒這追風火令箭,十八代祖上墳都給你剷平了。

城上的人往下觀瞧,見是自己人敲的銅鑼,無異樣後,才下令開城門砰砰砰……一道道鐵門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