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阿京就是我的名字。”阿京說。

“看得出來你是第一回出走家門,對人好無防備之心。”

“我沒有家,之前在出樵城謀生,是個奴隸。”

“出樵城的奴隸……那很不容易。你是怎麼到這裡來的?”

“我被人搭救,搭救我的人帶我來的。”

“他人呢?”

“我們剛剛分開,各自磨礪。”

“哦。阿京,我在你告訴我這些之前,看了一下,你的命格在萬乘之上,你可知?”酈鞝對阿京說。

“什麼萬乘?”阿京問。

“看來你並不知道。也沒人告訴過你。”

“命格是什麼?”阿京又問。

“命格是生命容量,與壽命有些關係,命格乘數多的人活的也久,但是最主要的是說一個生命個體的能量。這個能量最終體現為你的一生完成的事情……”酈鞝而今還是不怎麼理解。

“我不太懂……”

“這麼說吧,我不過是百乘,你是萬乘,那你就相當於一百個我。”

“我好像能理解一些。”

“百乘於一般人就很多了,大部分人是一乘或者是十乘。而你,命格在萬乘之上,我還測不透。”

“聽起來很多。”

“相當多!”

“你們在談什麼?”他們之中有另一個人也走過來。

“哦,這位姑娘是阿京,這位是蒲祝師兄。”酈鞝說。阿京觀察蒲祝,是個和善樸實的人,總感覺他知道的很多。

“我可以聽聽嗎?”蒲祝師兄問。

“來來來,坐罷。我們在談阿京的命格。”酈鞝說。

“那是個好話題,我得聽聽。”

“蒲祝師兄也是百乘,師兄,阿京可是在萬乘之上。”酈鞝為他們兩個人引薦。

“我知道,很榮幸親眼見到這樣的人。記得只是聽師父們說過,還從未見過。我們終日在學習觀測命格之術,確實頭一回見到這樣的人。”蒲祝也是對這種難得一見的人頗為好奇。

“是啊,我們的師父們也少有能達到千乘的。”

“那阿京之前,是在那裡?”蒲祝出於對初見面的阿京關切,稍微多問兩句。

“是在出樵城,我之前是個小奴隸,可苦了。”阿京說。

“哦,是這樣,這也不好評說。”蒲祝面上有淡淡的,他對身份並沒有特別偏見,只覺得這些都是人之常情。

“對,阿京,我想到成大事者,必有苦勞,之前的都過去了,你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其中精彩,可能是我等都想象不到的。”酈鞝說。

“阿鞝的話雖然粗糙,但是說的不假。”蒲祝說。

“師兄!”酈鞝看蒲祝吐槽她說話粗糙,心中頗為不滿,在阿京面前也不給自己留些面子。非要說的這麼直白嗎?

“客官,您點了菜,要不我為您在那桌加一位,正好這位姑娘還沒點菜。”說話那人正是撞到阿京的那個送菜的人。

“對,我點好了菜,一起吃吧。”蒲祝說,“走走走。”

“來吧來吧。”酈鞝也熱情地挽著阿京。她這個粗糙的性格,也就是遇見阿京這種不刻意講究的人,才不會特別介意她的親暱。換做旁人一定不會習慣,或者就是遠遠的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