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些,阿京想也想不到。
“哎呦。”
“哎呦姑娘,我可撞到你了?”
“不不不,是我出神了。”阿京抱歉。
“姑娘注意腳下,我去送菜了。”
沒想到迎面撞到了一個送菜的侍從。阿京收回思緒。
日近黃昏,馮奶奶獨自一個人在房中恭敬祝禱。陶老爺在門外安靜的等候,侍從在兩邊侍立。
不一會兒,馮奶奶走出房門,抬眼看到陶老爺,就走去。
“少爺,你等久了。”馮奶奶對陶老爺說。馮奶奶是陶老爺的奶媽,自小就把他當成是自己的孩子,自然是稱呼他少爺。
“馮媽媽,我總是不放心阿升那個孩子。”
“是,小升頭回出家門,難怪你惦念的。”
“我派人在暗中跟隨,但是在鳳華城,都跟丟了。”
“哦,看來事情非同小可了。”
“媽媽。”馮老爺面露難色。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想告訴我?”馮奶奶很快察覺出來馮老爺面上的不對勁。
“清晨,有人將阿廠送回陶府了。可是……來人告知阿廠只能活三月餘。”
“來人是誰?”
“來人並沒有自報姓名。只說小升和阿京,是他主人的朋友。故受託將阿廠送回陶府。”
“還說什麼了?”
“說是鳳華城將有大劫難……”陶老爺面容有一些憔悴。
“是,是到時候了。”
“我有點後悔將阿升送出去了,這萬一遇到不測,我怎麼和他娘交待阿。”
“阿連,你莫著急。容我想一想。”馮奶奶說。
“媽媽,我只能和您商量了。”陶老爺說。
“我前些時日,接到了岫煙墟的一位故友來信,說是阿升是時候啟程去岫煙墟了。這你是知道的。”
“是,我信您的話,才讓他去的。只是現在,我不知道鳳華城的大劫難是什麼,更不知道阿升那孩子有沒有自保的能力。”
“我相信我那位故友,他說的話,一定沒錯。阿升那孩子的命格可是萬乘命格,你我不過百乘命格,思慮起來,不過是庸人自擾,你莫要擔心了。”
“是,我著急竟然忘了這事情。”
“再者說,我看阿京那孩子,是靈族,靈力極純,她的命格我測不透,目測是在萬乘命格之上,十萬乘、百萬乘都是有可能的。有她在,我也更放心些,你莫要惦念了。”
“竟如此!阿連知道了,不叨擾媽媽了。”陶老爺聽馮奶奶如此說,心已經基本安了下來。
阿京在戲樓裡找了一個空位坐下。看見這裡的杯盤碗碟都是折枝花法的,和陶府所用的器皿畫法一樣。難道是有什麼關聯?桌上的點綴是鳳絲花。
不遠處有一桌人穿著樸素而統一,氣質跳脫眾人。阿京沒有注意到戲臺上的人,反而注意到他們。
他們之中,有一位姑娘,注意到阿京正在看他們,反而微笑著看阿京,阿京被看的不好意思起來。那姑娘竟向阿京走過來了。
“一個人?”
“嗯。”
“介意我坐在你旁邊嗎?”
“阿?可以阿。”
那人彎腰小聲的對阿京說:“姑娘,你是靈族人?”
阿京點頭。
“你莫要奇怪,我是岫煙墟的人,看人是有眼力的。”說著,那姑娘這才坐下。
“你是岫煙墟的人?我正要到那裡去。”阿京說。
“我大概猜到了。我是酈鞝,他們都叫我阿鞝,你若是嫌我年長於你,叫不出這小名,也可以叫我酈姐姐。”酈鞝說。
“酈姐姐,我叫阿京,不知道姓氏,從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