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軼景被騙來國外了,到了目的地男人的整個臉都黑了。

見他的臉色這樣難看,對面的人緊張的雙手緊握,偷看了他一眼,膽怯的開口:“您好,我叫盧依,你的相親物件。”

“我叫陸軼景,我已婚。”自我介紹完,陸軼景直接說了這句話直接走了。

出了餐廳,陸軼景撥通了紀澤的電話。

電話撥通後,那邊傳來一個聲音,聽起來有些冷漠和疏離:“怎麼樣?”

陸軼景的語氣同樣冰冷地回答道:“這就是您說的醫生?”他不遠萬里趕來,可不想見到這樣的場景。

這個男孩,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紀澤某個朋友的孩子。沒想到紀澤竟然如此迫不及待,甚至不放過任何機會讓他們見面。

紀澤的聲音平靜而又帶著一絲無奈:“這是爸爸朋友的孩子。”他的話語顯得很正式,彷彿在談論一件嚴肅的事情。

陸軼景毫不猶豫地拒絕道:“不需要。”

紀澤繼續說道:“你已經到了適婚年齡,我只是想幫你挑選一個合適的人。”

然而,陸軼景堅定地表示:“不需要。”接著,他用低沉而有力的聲音警告道:“爸,我再強調一次,我絕不是你們手中權力的工具。請記住,這是我最後一次提醒您。”

紀澤並沒有被陸軼景的態度所動搖,他冷靜地回應道:“如果你回國接手陸家,即使不是我安排的人,陸家也會安排其他人。”

面對爸爸的堅持,陸軼景的態度依然堅決:“那是我自已的事。”說完,他毫不猶豫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辭笙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被一群人帶去了一個療養院,環境很好,他還挺喜歡的。

林嘉聽說他生病的事情,主動聯絡了他:“你沒事吧?”

辭笙坐在搖椅上,心情平淡的說:“沒事,配合治療吧。”

林嘉想到一個事情給他說:“昨天有個人打聽你,我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他,那個人有些奇怪。”

確實很奇怪,拽著他問辭笙的時候那個人跟瘋子一樣。

“誰啊。”

林嘉想了一下名字:“是哥哥的朋友,好像叫祁言。”

此話一出辭笙瞬間從搖椅上坐了起來,因為太著急他不小心摔在了地上,但是他沒在意,他語氣急促的說:“你把我的聯絡方式給他,麻煩你了。”

“好。”林嘉說完以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辭笙這才想從地上爬起來,正好被剛進門的保姆楊姨看見,“你怎麼摔了。”

楊姨急忙把他從地上扶起來。

辭笙拍了拍自已身上的土看著她笑著說:“沒事,不疼。”

“您可別瞎說了,陸總可說了讓我好好照顧你,說你身體不好,讓我用心的照顧。”楊姨心疼的說他。

辭笙聽著楊姨的話心裡很不是滋味,陸軼景真的有在幫自已,但是他自已知道身體什麼情況。

原本不愛笑的少年,難得的展開笑顏,眉宇間的輪廓看的更清楚。

楊姨看著他一臉的心疼說道:“多好看的小孩啊,真是命苦。”

辭笙轉頭看向窗外,神情平淡地回答道:“生老病死本就是人生常態,我不過是比別人早一點經歷罷了。”

楊姨安慰道:“您就放心吧,少爺一定會救您的。”說完便將帶進來的水果拿去清洗乾淨。

辭笙看著她離去的背影,默默地摸了一下自已脖子上的貼著包紮布的腺體,低聲呢喃著:“其實,就算不救我也沒關係的。”

陸軼景連夜趕回國趕回老宅,他記得爺爺有個退休的朋友,是個很有名的醫生。

那個醫生一定認識治療腺體的專家。

莫言看到陸軼景這樣堅持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