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噁心的保鏢卻突然聽到葉淺que他。

“你這保鏢怎麼當的?”

“薄戔川讓你保護我,你怎麼還那傻站著?”

保鏢:“……”

不,他是來看葉淺有沒和那姓陸的約會,抓姦的。

他挺小心的,葉淺什麼時候注意到的他?

保鏢上前,葉淺騰出壓薄彥澤的手,並起身,站薄彥澤面前和個大魔頭似的,又建議薄訶白。

“小白,他剛剛罵你,現在罵回去。”

薄訶白:“………”

他自詡不是嘴臭的人,但也不是不會罵人。

但此刻被葉淺這麼一折騰,竟連罵人都不會了。

葉淺見薄訶白磨磨唧唧,支招:“不會罵,網上搜。”

薄訶白:……

葉淺又拿著手機編輯了一段垃圾話,往薄彥澤面前一放。

“想讓我放過你,跟著這個念。”

薄彥澤看見上面的詞,臉色漲紅,梗著脖子不願意。

葉淺一使勁,疼得嗷嗷直叫的薄彥澤最後不得不認慫。

薄彥澤羞恥念道——

【我想當薄戔川身邊的一條狗,當不成,就愛犯紅眼病】

【我嘴臭上不了檯面】

【禮園是薄訶白的家,我永遠歡迎他】

……

薄彥澤念,葉淺拿著手機各種角度記錄拍攝。

惡魔。

葉淺就是個惡魔。

差不多後,葉淺收了手機,對薄訶白道:

“剛剛他的懺悔我錄音了。”

“下回心情不好,或者他得瑟時,你就拿出錄音和照片看看。”

“不僅你心情好了,他也就老實了。”

一個人鬥不過三個。

薄彥澤被松那刻,以最快速度瘸著腿跑走。

繼續在葉淺面前待下去,薄彥澤真的會想死。

葉淺跟著準備離開。

薄訶白看著葉淺離去的背影。

忍了又忍,最後喊了聲:“謝淺。”

他喊的是謝淺,不是葉淺,但葉淺腳步還是停下。

數秒後,才繼續邁步走遠。

葉淺雖然什麼話都沒說,但好似又給了答案。

——

薄戔川瞥向手腕上的指標,抬目往夜色中荷塘看了眼,收回目光。

離葉淺離開,已經過去一個小時,葉淺還是沒回來。

再執著下去,恐怕彼此的體面都難以為繼。

此刻外面的賓客已經散場大半。

薄戔川合上辦公電腦,就要離開禮園。

可剛起身,荷塘那有人落水,傳來求救聲。

薄戔川記得葉淺的資料寫著,葉淺是個旱鴨子。

心頭一緊,薄戔川匆匆跑下樓,衝向荷塘。

由於薄戔川剛剛交代,不讓人靠近荷塘,以至於附近沒什麼人。

有的幾個還是不會水的。

“一男一女還是抱著落水的。”

“深更半夜抱著啃太投入,沒注意直接掉水裡,關鍵兩人都不會水,真是丟人。”

……

聽見這些議論,本要跳水救人的薄戔川停下。

但停下也僅僅是片刻。

薄戔川很快躍身入水救人。

趙助理喊來人,隨即跟著趕到。

薄訶白在葉淺離開後,情緒複雜,直到被吵鬧聲打斷。

他趕到時,薄戔川已經跳水救人。

“這麼多人在,我哥跳水乾嘛?”

夜色很黑,荷塘的水又深,薄訶白很擔心薄戔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