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玉本就不會飲酒,只一杯人就要不省人事了。

楊泗見狀,忙圓場說道,“我家小主子就這樣,將軍不必介意,不如小的另外請兩個能喝的來陪將軍.”

他一邊扶著傅明玉一邊對鄭哲立躬身告罪。

鄭哲立見傅明玉實在是一幅不勝酒力的模樣,也就不為難她了。

畢竟鄭哲立眼中的劉小公子就是個初出茅廬什麼都不懂還非要裝大人的雛兒。

見鄭哲立一揮手,楊泗趕緊扶著傅明玉走了出去,隨後叫來了事先準備好的從臨江最大的花樓裡面請來的兩名歌姬一名舞姬,讓她們進去陪酒。

鄭哲立一見這個陣仗,心裡大呼這劉家煞是懂事!要知道自從跟著鄭文軒離開京城之後,真是連女人香是如何的他都快忘記了。

傅明玉被扶下去之後飲了一杯小玲兒弄來的醒酒湯,人算是清醒了些,只除了腦子還暈沉沉的,至少人不倒了。

“如今裡面狀況如何?”

傅明玉問道。

“放心吧,這個鄭哲立倒是什麼都不推辭.”

楊泗說道。

“只要不推辭就有門了.”

“你等他酒過三巡就進去看看情況.”

傅明玉叮囑道。

“我先休息休息.”

雖然喝了解酒湯,但是這人還是沒完全好。

等傅明玉小睡了片刻之後,楊泗已經笑眯眯的等候在外面了。

“事情進行的如何?”

傅明玉看他的臉色便覺得不錯,笑問道。

“託您的洪福.”

楊泗笑道,“咱們拿到了這個了.”

傅明玉低頭看了看,是一塊通關的牌子。

“這個能進夔州城?”

傅明玉問道。

“不能.”

楊泗笑道,“但是可以往來於渡口與夔州之間不被盤查了.”

“那感情好!”

傅明玉點了點頭,雖然沒有能完全達到她的預期,但是能做到這一步已經是不容易了,要知道他們來臨江完全沒有什麼商鋪和夔州人的擔保,只兩天的時間就能拿到往來渡江的通行令牌,已經是旁人做不到的了。

“那他要多少車草藥?”

傅明玉問道。

“先要十車,然後視情況而定.”

楊泗說道,“他們肯定是長期需要藥材的,只是這十車算是試水的,一來看咱們的實力如何,二來看品質.”

“嗯。

咱們最快能弄來多少?”

傅明玉問道。

“約莫五日,可以交出十車藥草來.”

楊泗想了想說道。

“行,這事情你盯一下.”

傅明玉點頭。

五日還不算慢了。

“不過他們要是一定要在夔州外的碼頭上就交貨,咱們的人就算能混入夔州,救出傅家的人,但是夔州重兵把守,咱們也很難殺出來啊.”

楊泗有點擔心的說道。

“是難.”

傅明玉點了點頭,“但是也並非完全不可能.”

“王妃已經有了主意了嗎?”

楊泗問道。

“你來看.”

傅明玉讓紫煙將地圖攤開,楊泗詫異,“這個是夔州城的地形圖啊!”

“是啊.”

傅明玉笑道。

“王妃是哪裡來的?”

楊泗不解的問道。

“自然是咱們的大少奶奶繪製出來的.”

傅明玉笑道。

吳允兒當年隨著她的父親來過臨水,也去過夔州,在夔州守將那邊她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