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如今似乎沒有睡醒,這話也當做笑話去聽即可。

“若困了,不如先休憩一二!”

凌熠收拾書桌,現在也調笑一句,不過祁舒也不以為然,這時候自有自己的想法。

看著祁舒思緒萬千,凌熠頓時有些笑意,時刻想著別的事情,確實是勤勉。

“臨時抱佛腳無用,柳叔珏動手很快,若不阻止一二,咬十三行一塊肉不難!”

凌熠提示一句,似乎是說到了祁舒遺忘的地方,頓時讓她眉頭微皺。

真正說到這柳叔珏時,她好像才回過神。

都忘了十三行規矩,一般都要給幾間鋪子,若柳叔珏提前算計,說不準真正可以拿到不少東西。

這時候明顯有問題的情況下,祁舒自然早就知道,如今給出提示,就是恰到好處。

“這,柳叔珏如今勢單力薄,章千言更是離開,想要動手,恐怕……”祁舒自有警戒,但卻不知從何下手。

一時間有些惶惑,更有些無奈了,想到這一點的時候,明顯讓人心中無言。

祁府,客人到來的時候,也是滿府相迎。

柳國公一身國公黑衣,身後又有禁軍庇護,明顯就算真正借勢壓人。

“祁老兄,這幾日不見,又是這地方啊!”

柳國公嬉皮笑臉,如今滿臉興奮,毫無國公威勢,不過現在好不容易再度聯絡,柳國公自然不放手。

祁家搖錢樹,祁家聚寶盆,現在的祁家,早就成為國公的囊中物一般。

“呵呵,柳國公幾日不見,越發氣定神閒了,今日相見也沒什麼見面禮,袁平!”

祁尚書眼底有些鄙夷,不過當面卻沒有直說,吩咐袁平一句。

袁平趕緊走過,身後跟著兩個奴婢,手中托盤都有著兩個錦盒,讓柳國公越發興奮。

若不因為知道還有更多東西,柳國公早就收納錦盒了,這一個錦盒是一萬兩銀票,兩人四個錦盒,柳國公已經有些按捺不住。

“都是一家人,不用什麼見面禮!”

柳國公看了一眼坐在下首的柳叔珏,柳叔珏微微搖頭,柳國公忍下心中貪婪,也推脫一句。

這時四萬白銀不少,但若真正從祁家拿到幾間,幾十間鋪子的話,那麼半年意念,就不只這四萬白銀。

祁尚書有小算盤,柳叔珏也不是傻子。

“祁伯父,我和知汐的事情,算作是彼此心甘情願,一切禮儀大可從簡,畢竟三月後,叔珏即將從軍!”

柳叔珏插一句嘴,此刻也不讓父親多說了,這種時候明顯有變化。

祁尚書再加一些見面禮的話,萬一柳國公忍不住,那麼這唯一的機會就沒有了!而如今看似推脫,實則卻表明一點,自己和祁舒不同,她是真心壓制十三行,從而在裡面抽取金銀。

柳叔珏不同,直接就從一方面說明態度,完全將鋪子給祁裳,相當於還在祁家中。

“父親!”

祁裳在一旁也算作乖巧,這種時候並不多說,祁尚書眉頭微皺,自然有想法。

本來這大部分鋪子該給祁舒,但祁舒勢大,肯定肉包子打狗。

而祁裳不同,拿去的鋪子,祁尚書以後有把握收回,而且不能把希望放在祁舒身上。

“攝政王位置太高,說不準那天就抄家滅門,若全給祁舒不妥,放在知汐這裡一些,那麼以後祁舒也有機會!”

心中低喃一聲,祁尚書的眼中都有思索,自然明白柳叔珏是什麼貨色,但也知道柳叔珏背後人的意思。

凌熠明顯保皇黨,那麼日後按照正統來說,大皇子是嫡長子,自然被凌熠擁戴。

而三皇子得到各處看好,如今壓凌熠一次,也壓柳叔珏一方的話,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