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抬頭看一眼上官婕,現在也沒有多想,卻又算作問出想法,這上官婕有何收穫,昨日又做了什麼。

現在貴妃想聽的,不是暗衛的稟報,只時上官婕對於祁舒的看法。

若是隻聽一些隱秘,那麼貴妃也不必提攜心腹,只看一些記述即可,有時候最關鍵的隱秘,一些記述難以承載。

“稟報娘娘,並無大事,不過祁舒此人,確實是不凡,今日約見一些人於千金閣,確實是……”上官婕眉頭微皺,卻難有具體形容,若說的太深,就有些構陷,說的太淺,又容易被直接懷疑,如此下來的話,可是算作有些麻煩。

貴妃娘娘頓時有了興趣,這上官婕從未對人有如此評價,特別是一個女子。

即便對於商賈一道精通無比,不過算是銀袋子而已,同樣的位置,總有人可以去坐一坐。

一個小小的祁舒,又何必如此看重,但上官婕如此,確實讓娘娘有些思索。

“看你這樣子,本宮倒是有些興趣,上次可並未顯露太多!”

貴妃有些踟躕,似乎有些忌憚,這話讓上官婕有些驚愕,頓時不敢多言。

這時候自己說的似乎有些過於深入,若真正引來災禍的話,可就有些不妥,不過話已出口,娘娘心中本來就是有所忌憚,如今只算給出一種警示。

“若過於張楊,自然難以存活太久了,而越發隱忍,越發不錯!”

上官婕現在據實稟報,就在幫助祁舒說話,有用的人,就是要用到合適的位置。

而貴妃娘娘點點頭,現在心中有數。

用則重用,不用則殺,這就是一種不錯的辦法。

只是如今這上官大人的做法,確實讓貴妃有些疑慮,但想一想也並無太多錯漏。

數日過去,整個都城越發喧囂,宣召大皇子的旨意到了邊塞,但大皇子以國事為由,卻推脫不回。

在這樣的時候,很多人都感受到山雨欲來,大皇子做事過於直接,看似退一步,實則卻表明一點。

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

不過凌熠一直在攝政王府,基本上也不出去,大部分時候也無人打擾。

祁府預設這一點,並沒有派人過於尋覓,都城中各方也似乎不知情,攝政王不上朝,更讓很多人忘記凌熠二字一般。

攝政王府,凌熠一身月白華服,平靜的坐在書房中,現在傷勢有所恢復,不過弩箭總歸動了筋骨,不是短暫可以恢復。

祁舒今日藍衣勁裝,似乎剛剛從別的地方而來,進房就站在一旁研墨,順帶看一些密報,這一點也被凌熠默許。

“王爺再不出手,恐怕徹底失去了把握!”

看著一些密報上的內容,祁舒就提點一句,祁家的事情無需插手,這時候祁舒也在給自己鋪路。

攝政王或許沒有人遺忘,但畢竟局勢百變,一直在此處,想要真正在朝局站穩,就有些困難,可以一直示敵以弱,然而太弱總歸不妥!一些人看攝政王不在,小動作都是不少。

“無妨,一些小事而已!”

凌熠搖了搖頭,現在似乎不想出山一般,那裡沒有開口,即便出去也無用。

而如今不止攝政王退避,大皇子都是不歸,這總讓人懷疑一些。

“待價而沽?”

祁舒低喃一聲,心底已經有數,祁舒現在似乎是沒有做好選擇一般,直接是在這裡等待一二。

不管最後如何,如今都有著自己的想法,而如此一來的話,自然讓人多想。

“你和貴妃有生意,那麼就好好去做,銀子到手,別的事情無需掛心!”

凌熠也說到祁舒和祁貴妃,這時候讓祁舒點點頭,心中大概有數。

貴妃想要空手套白狼,那麼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