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花聽著乘彥的奮鬥之言,堵在喉嚨的話就是說不出口,她不忍打破乘彥好不容易才拾起的信心。

乘花支支吾吾的說:“哥,如果······簡稔有了別的男人······你······”

乘彥盯著乘花:“你說的是真的嗎?”

乘花呼之欲出的話,終究是變成了委婉的試探詞:“”沒有······我是說萬一,你也知道,簡稔內在外在條件都很好,難免會有人對她表達愛意。”

乘彥認真的思考著這個問題:“如果簡稔真有別男男人,我·····”

乘彥煩躁的搓了一把頭,他坐在吧座上,眼神露出一股狠勁兒。

“那我就把他們兩個全殺了。”

乘彥將桌上的杯子倒扣,他緊緊捏著杯壁,神色深沉而陰暗:“然後我再自首,坐牢。”

乘花聽著乘彥的驚悚自白,嚇得趕忙勸道:“哥,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兒嗎?”

乘彥一臉的決絕:“我這個人什麼都可以忍,唯一忍不了的就是簡稔移情別戀。”

乘花心力交瘁的蹲在地上,所有的事她都無能為力:“哥,你對簡稔真心誠意,掏心掏肺,可是簡稔對你怎麼樣呢?她從法國回來就像變了一個人,我們對她的好她全都忘了,這樣無情無義的女人,有什麼值得你留戀啊?”

乘花看著乘彥死心塌地的愛著簡稔,氣憤的差點忍不住說出簡稔和何潤年偷情。

乘彥:“簡稔不是這樣的人,我瞭解她,她之所以跟我們家疏遠,是因為她身處物慾橫流的環境,她感到自卑,她心裡也很難受啊。”

乘花被乘彥的戀愛腦,氣得真想扇醒他,這麼大一個男人了,做什麼都是三分鐘熱度,怎麼就偏偏執著於簡稔一輩子呢?

“哥,你真是鬼迷心竅了,怎麼到現在還想不通啊?簡稔已經變心了,她早就不要你了。”

乘彥起身看著乘花,眼底的認死理勁兒都快溢位來了:“她不要我,但我要定她,你再說她一句壞話,我就跟你翻臉。”

乘花不敢相信自已的哥哥,竟為了一個當小三的女人,而要跟她翻臉。

她一心想要將乘彥拉出泥潭,她忍痛承受著簡稔和何潤年帶給自已的羞辱,換來的卻是自已哥哥的背刺,她從始至終做錯了什麼呢?

乘彥不想再跟乘花多言:“你要看演出就自已看吧,我要忙了。”

乘花看著乘彥的背影融入霓虹,她只能放下勸人情節。

公園裡,乘花坐在花臺上,正被蚊蟲叮咬的煩躁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

“喂~乘花,你在哪裡啊?我好害怕啊。”

電話裡,星寶的聲音可憐又無助。

乘花安撫道:“別怕啊,大姐,你怎麼了?”

星寶看著身旁的何潤年,按照他給的話術說:“有一個······身穿白衣服的女鬼,牙尖嘴紅的,指甲長長的,她要把我心肝脾肺全吃掉,她······我馬上就要死了,嗚嗚·······怎麼辦啊?”

儘管乘花很煩躁,但她還是細心的哄著星寶:“你一定是做噩夢了,世上根本沒有鬼,大姐,你別哭啊。”

何潤年在一旁,給星寶打手勢,她立馬哭得更兇:“不行啊,乘花,你快回來吧,我等你來救救我,我好害怕被吃掉·····”

何潤年一把拿過電話,二話不說直接掛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