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然在屋裡無奈嘆氣:公子以後怕不便再來啊。
慕容暒才反應過來:他們是在嘲笑自已太快了……
確實,這個時間,相比薛應峰那天上午……怎麼又想到他了?
慕容暒臉頰微熱,匆匆走出妓院。
瓏蔻悄悄在屋頂跟著,兩人回到城南屋子。
慕容暒:“那幾個紈絝子弟誰最有嫌疑?”
小猞猁乖巧地答:“我去他們幾人家中亂搞,王塗家有比較像的瓶子,陸耀宗和趙堂玉家裡有鶴頂紅。”
“劉迅死的那晚,你去妓院注意到什麼嗎?”
“那幾個紈絝子弟身上沒有鶴頂紅的味道。那個老鴇手裡有股鶴頂紅溶水後的淡硫磺味兒。”
“老鴇?韋麗蘭啊……你偷偷去查查她房間裡的書信。”
“是。主人,為何忽然要查劉迅的案子?”
“……最近剛好有空。等西邊的訊息還要幾日,不妨做些雜事。”慕容暒答。
實際上,他心道:若是替薛應峰分擔一些案子,會不會就不那麼瘦了?
過了不到一個時辰,瓏蔻回來了:“主人,我在她床下一個上鎖的箱子裡找到了這封密信。我用法術開箱,沒完成破壞,韋麗蘭不會發現。”
慕容暒開啟一看,是齊尚書的政敵韓丞相手下的謀士林協寫到密信,讓她毒死劉迅。要在現場留下鶴頂紅的藥瓶,便於陷害其他紈絝子弟。
如此說來,應該是韋麗蘭指使上菜的小廝,將有毒的吃食放到劉迅面前,致其死亡。
“原來如此。”慕容暒用法術複製了一封一模一樣的信,防止證據被損毀,把原信交於瓏蔻:“將其放回原位。”
“是。”
慕容暒提筆寫了劉迅被毒一案的原因,並說明證物位置,然後將信封好,到了薛應峰家。
薛應峰還未下衙,家中空無一人。
慕容暒把信放到他臥房,卻發現床榻上滿是寫著“想你”和“老婆”的紙上。
“……傻瓜。”慕容暒心裡一酸。
再往下看,有紙上寫著“我的大花貓”。
“!!!”
“去你的大花貓!你才是貓!”
慕容暒把寫了“貓”的紙全部團起來丟了!
他把寫著劉迅案的信放到桌上,扭頭就走。
傍晚,薛應峰迴到家,看到臥室紙張有變動,心中一喜:“你回來啦?”
可惜他跑遍家中所有房間,都沒尋到半個人,空歡喜一場……
看到那些團成團的紙,開啟都是“貓”相關的。
“你這麼不喜歡我叫你大花貓啊……可你確實像狸奴,那麼惹人愛……好吧,以後不這麼叫你。”
“我把這裡收拾好,等你下次來,不惹你生氣。”
薛應峰收拾紙張,忽然發現桌上的信,看後神經一緊:“竟然是韓相!惹不起這尊大佛,得想辦法……”
“大貓貓,你給我送的這個大禮,我得好好用啊。”
當初皇帝和太子借刀殺人,現在他們也得用同樣手段以牙還牙。
廖大學士是最早提出三皇子“德行不佳,建議徹查”的人,正是透過一個所謂的徹查,挖出的一些假的證據。
他的第六個兒子廖千是妓院常客,尤其喜歡去魅華……
晚上湊合吃了些東西,薛應峰趁夜去了紀長明家裡,說有人給自已家門縫塞了信。
紀長明看了內容,問:“說吧,你腦子又想什麼鬼點子了?”
薛應峰這人生活方面五大三粗不拘小節,但在辦案方面思路很細緻,時不時出些很有用的點子。
“如果這封信內容是真的,那我們可惹不起韓相。常去妓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