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暒在家裡越想越覺得怪:什麼叫給他當老婆?當時怎麼就豬油蒙心,還說看他表現?

以往每月十五十六現原形後,雖然也會情緒不穩,可從來沒如此失控過!

我被他下降頭了嗎?

不行,得走。

已經被他佔了一次便宜,不能再被佔第二次!

雖然目前兩人的目的都是尋找慕容暒被太子陷害的證據,但他身份不易公開,也不用殺薛應峰,兩人還是不住一起的好。

加之他爹是親手砍下自已頭顱的人,即使是被皇帝逼迫,但這個仇也不可能忘。

於是,慕容暒把薛應峰給的錢袋放在廚房,關上院門離開了。

由此,薛應峰下衙回家,興沖沖開門,看到冷清清的家,孤零零自已做飯:做得更難吃了。

難怪大花貓上午不說自已的名字,原來早就想著要走嗎?

說不定,今日之事,只是因他進入發情期,兩人誤打誤撞才有了夫妻之實……

以前薛應峰一個人住習慣了,忽然家裡少了那麼好看的一隻猞猁精,他很不適應現在的孤寂感。

提起筆,薛應峰給他的猞猁精寫了封信:老婆,見字如晤,想你甚矣。

才寫了十個字,他便不知後面要如何寫,滿腦子只有“想你”兩個字。

發了一陣呆後,索性把紙後面空著的地方寫滿了“想你”。

寫了幾十遍,還不夠表達情緒,又拿來一張紙,反覆寫滿了“老婆”、“媳婦”、“娘子”……

三天後,小猞猁瓏蔻完成任務後,回來找主人覆命,卻不見主人蹤影。

主人說過,如果他殺了薛應峰,會回到金陵南邊的房子等他。

這個薛應峰明明還活著,主人為什麼不在了?

不可能主人打不過他,那麼……

看這薛應峰一臉喪氣向,會不會是主人找到了他的新把柄?

或者是他被主人辱了之後,心灰意冷?

主人真厲害!

小猞猁屁顛屁顛回到城南接應處,看到自家主人正在脫偽裝用的乞丐服。

“主人!”興奮的瓏蔻急著把任務彙報完畢,然後問:“你是怎麼辱得薛應峰啊?把他打擊成那個頹廢樣!”

“頹廢?”

“是啊,茶飯不思,兩眼呆滯,瘦了有五六斤的樣子。”

“他瘦了?這才三天啊!”

“對啊!所以主人你是怎麼辱得他?”

“……”慕容暒一時語塞,不願意承認辱人反被……但更多的,是在想:他怎麼瘦了?

是了,他做飯向來難吃,吃不多……

非也,此前他也是吃自已做的難吃的菜,也沒瘦了啊?

難不成,他是思念成疾?

“主人?”瓏蔻擔心地說:“你不舒服嗎?”

“……不是。薛應峰並非有意要背叛我。雖然我不會原諒他爹,但他……他目前在找給我平反的證據,我們可以利用他。”

“哦,好的,需要我去同他交接嗎?”

“不必。對了,妓院的事,你最後查清了沒?”

“雖然主人你沒有讓我查,但我記得那天晚上給你鶴頂紅的小倌的樣子,在妓館我聽到有人喊他‘落然’。”

貓科動物夜視能力極強,是很大的助力。

“落然啊……我明天去會會他。”

次日,慕容暒打扮成富家子弟,扇著扇子,一臉傲氣地到了魅華。

“哎呦~好俊的公子啊!您要點什麼樣的人兒啊?要會唱歌兒的,還是會跳舞的?”

慕容暒遞過去銀子:“把你們這裡好看的小倌都叫來,我挑挑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