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徒?誰家歹徒會在你脖子窩裡嘬一口?”紀長明後來注意到他脖子上有不對的地方。
“啊?”
“你趕緊拿個鏡子照照,領子旁邊那是啥?我又不瞎!”
“……糟了。”薛應峰趕緊去拿銅鏡照,果然在鎖骨位置有一處吻痕,是被大花貓吸的。
看來,是他的大花貓在給自已做標記呢。
薛應峰一樂,笑著說:“挺好的!”
紀長明給他後腦勺一巴掌:“你小子到底幹什麼了?”
“真的不是王家主母,我看她得吐。”
“那是誰?哪家姑娘你也不能這麼欺負呀?”
“師父你放心,我才不會玷汙人家姑娘清白。”
“不是姑娘……你看上哪家有夫之婦了?或者是寡婦?”
“……師父您放心,都不是,我有分寸。”
“有你個鬼!你做事最容易失分寸!你今天不老實交代,看我不打死你!”
紀長明知道薛應峰沒了爹,婚嫁方面沒個做主的,生怕他亂來。
薛應峰迫於壓力,交代了一半:“前些日子不是撿回家一個乞丐嗎?他長得太好看了,我沒忍住……”
“胡鬧!”紀長明隨便抓起手邊的東西,對著薛應峰就打了起來。
“別打!師父別打!”
“你去欺負一個乞丐,我沒那個這個徒弟!”紀長明是帶他辦案的師父,帶了九年。
“我沒強迫他,真的,我倆是日久生情,你情我願的!”
“人家情願?情願會給你脖子上留那麼多個洞?”
“這洞不是他搞的,你一看就知道這是武功高強人的手筆,我能活著就不錯了。”
“……哦……”紀長明總算停下打他的手。
薛應峰原地狡辯:“和小乞丐歡好是昨晚的事,遇襲是今早的事。後來我回去處理了傷口,才來衙門。”
“你家裡那個乞丐,就這麼……你倆就……”
“師父,我的情況你也知道,娶了媳婦,兒子閨女也會因為我被打壓,還不如一輩子不娶。那乞丐我是真的喜歡,他待我……也挺好的。”
薛應峰最後一句特心虛。
“今晚我去你家見見他。一個可憐的孩子,要是讓你欺負,你有什麼臉面去見你九泉之下的父母?”
“我……唉,其實您也見不到他。我給了他些錢,讓他去做買賣。他現在不住我家,想我的時候才來找我。”
“不是,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哪句話是真的?”
“哎呀,都是真的,要不我下次帶他來?我什麼人品,您還不知道嗎?”
“我只知道,現在街頭巷尾都說你跟人家王家主母好上了。”
薛應峰反而心寬:“嘿嘿,難怪他跟我生氣呢,原來傳開了呀。”
“你腦子有坑啊,人家生氣你還開心?”紀長明恨不得撬開他腦瓜子看看裡面塞了啥。
“他生氣,證明是在乎我唄。師父,我這輩子真不能和姑娘在一起,我就只喜歡他。”
“你小子是真心的?”
“是,我心甘情願給他做牛做馬一輩子。”
慕容暒今日收到了楚盈嶽的信。
信裡彙報了最近的兵力分佈,並未有任何不妥之處。
楚盈嶽上個月在這裡住了兩天,把事情談妥後,跟著阿城回了聊城。
自那時起,世子在家辭了五個通房丫頭,換了三個俊美的孌童。
楚將軍很生氣,把他單獨叫到房間裡訓斥:“見完三皇子,就開始養孌童,你這是什麼意思?”
楚盈嶽給父親斟茶:“現在不是最興養孌童之風嗎?有錢有勢的家族都這樣,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