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個往下掉。

男人目光熠熠地凝注著懷中人,清冷的聲音中透著難以覺察的溫柔:“太子妃打得如此精準,想必射藝也不錯。”

聞言,趙悠妘側臉微仰頭,視線一路朝上,便瞧見男人喉結滾動了下。

她收了彈弓,乾脆轉身,盈柔玉手搭在男人的窄腰上,而後輕輕環抱住。

男人的腰細,卻格外有力。

不禁讓她想到了新婚洞房花燭夜,不過那晚,她給他下了萬疆媚。

後來的第二晚,太子卻還是對她好生持久,讓她欲生欲死。前世的他是冷淡的,不料這一世卻是那般炙熱,讓人顫哆得停不下來……

可太子這個男人,心裡只裝著權謀算計,城府如淵。

床幃之事定是不可能拿捏他的。

她軟軟糯糯的答道:“殿下,其實,父親他不喜女子習武。母親便按照父親的期許將臣妾教養成一個拿得出手的閨秀,他們皆不允臣妾耍刀弄劍……我習得的功夫皆是央求舅父偷偷教的,上次、給您用了點穴功,我、我沒敢說實話……您能不能幫我保守這個秘密?”

趙家乃書香門第,趙濼文官出身,心高氣傲,瞧不上武將,娶錢氏這個武將的女兒,實屬陰差陽錯。

他當然不允許將來要母儀天下的嫡長女去碰那粗魯之術,是以趙慧妘不會武藝。

可她趙悠妘會武藝。

拉著太子上屋脊,讓他看著自已玩彈弓,有難以忍受後背灼熱之痛的原因,但她也想為日後的謀算,埋下種子。

白月光灑在男人俊朗的面龐上,襯得他墨眉似劍,貴氣逼人。

他低沉的嗓音響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