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2022年12月的一個下午,我被人給拍醒了。

我從1999年的夢裡醒來,腦子裡迷迷糊糊的還想要繼續看紅燒肉哥和於南,結果睜開眼看到的是同事小周那張大臉,他把我最新買的iphone14promax1T拿了過來:“姐,有人給你發語音通話。”

接了之後才發現是我的大學舍友楊月華,她那個大嗓門完全是文苑青2.0:“賈禎祥!!你是聾了嗎?!!我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你怎麼不接!!!”

“姐姐,我睡覺呢,什麼事啊?”

“這不來給你的工作減輕負擔嗎?特大的好訊息,我查到了那個在鐵路附近上吊的大學生叫什麼了!”

“什麼什麼!趕緊告訴我!我當時就透過附近居民知道他上吊後屍體被家屬領走了———他是誰啊?!!”

“叫媽。”

“媽。”

“好女兒,他的名字叫啥……我看看。哦,叫於南。”

“你確定……?”

“你不信我?!!”

“信信信,我信,還有其它的訊息嗎?”

“還有個更好的好訊息,他已婚,並且育有一女,只不過這個女兒沒活幾個月。你猜猜妻子是誰?”

我心中其實一開始就有了答案:“我猜…不會是鍾永寧吧?你好厲害啊,我都查不到她的資訊!”

“就是她!還有一個更勁爆的!陸懷遠是她的前夫!鍾永寧和他有一個兒子!!”

其實我一開始嗑的就是陸懷遠和鍾永寧:“臥槽?!”

“哼哼,你發沒發現時間有問題?按照你說的夢裡,於南現在頂多22歲,他死亡的時間是23歲左右———鍾永寧在你的夢裡是二十七八吧?陸懷遠是二十五六,他死亡的時間也是在那一兩年之後……”

“!”

“鍾永寧和陸懷遠有一個1歲的兒子哦,但是!他應該和陸懷遠同年失蹤了!在他和孩子失蹤的同一時間,於南光速上位了。你們當時認為陸懷遠死亡時間是2001年也許是錯誤的。”

“照這麼說,推斷時間有一個的最主要的問題,那就是女性生育的間隔期……”我大腦這輩子都沒轉的這麼快過,畢竟我真的不擅長數字,“假設,假設啊,陸懷遠死的時候是2000年,那麼他和鍾永寧在1999年就結婚有了孩子。於南在2001年的夏天上了吊,他和鍾永寧也有一個不到3個月就夭折的女兒……鍾永寧在1999年生了第一個孩子,在2001年生了第二個孩子,這樣啊。”

“嗯,那個文苑青實在是查無此人,我盡力了。”

“沒關係,謝謝你,我先掛了,回來請你們幾個吃飯。”

看樣子於南確實是無縫銜接上位的,陸懷遠的死因已經明確,兇手至今不知道是誰———

有句老話怎麼說來著?賭生盜,奸生殺,不排除是於南因為搶女人而謀殺了陸懷遠,但是陸懷遠的孩子去了哪裡?

今天下午,我把我的推斷和發現分別告訴了幾個人:

趙蓉,45歲,區公安分局刑警大隊副大隊長,也是副主任法醫師,她經常給我帶她女兒的小零食,我很喜歡她。

郝仰宇,43歲,區公安分局刑警大隊大隊長,我親愛的隊長總是垮著個臉,至今未婚,性取向似乎和我一樣都喜歡女生,但這在工作上是可以說的嗎?

劉吉玉,32歲,區公安分局刑警大隊技術中隊的主檢法醫師,她極愛辯論,有一說一其實跟我挺合不來的,我一直覺得她不怎麼靠譜。

最後得到的結論也是證據鏈尚不完整,想要破案還得等一段時間;我對我的猜想也沒有多大把握,畢竟於南殺個雞都哭的梨花帶雨磕頭求雞放過自已不要記恨自已,偶爾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