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南直接給文苑青噁心吐了,她嚷嚷了半天后開始乾嘔起來;於南也不好過,他一邊尖叫一邊手忙腳亂的拿毛巾遮擋重要部位;旁邊的陸懷遠想笑又不敢笑,他拉過凌亂的鐘永寧,使勁把門給甩上了。

“嘔…我去拿蠟燭。”文苑青多一秒都不想在這裡待著了,她感覺自已的精神被汙染了。

鍾永寧還是不死心,她拍著淋浴間的破門,聲音充滿了正義:“鬼在哪?!!”

淋浴間裡迴盪著於南絕望且尷尬的叫聲:“求求你別再拍了……誰讓你們突然進來了———”

顏面掃地的於南使用了平生最快的速度洗完澡,他手忙腳亂的穿上衣服,從淋浴間躥了出來;剛出來他就撞上了興高采烈的陸懷遠,本來陸懷遠一直在憋笑,當看到紅著臉困窘不堪的於南時,他終於憋不住了。

鍾永寧推開於南,衝進了浴室;文苑青早已經逃之夭夭,不出意外的話,她今晚又要失眠了。

我本以為於南會衝陸懷遠發火,沒想到他扭頭跑回了淋浴間,奔著鍾永寧就去了:“都怪你!”

鍾永寧被於南突如其來的大嗓門嚇了一跳:“你想幹嘛?!?”

“你要對我負責!!!”

鍾永寧和陸懷遠異口同聲的發出疑問:“???你是不是有病?”

“我的臉都讓你丟完了!”於南情緒激動的步步緊逼,把鍾永寧嚇得順著破木椅直接竄上了窗臺,“現在唯一恢復我清白的方式,就只有你和我結婚了!!”

“滾啊,陸懷遠也看見你了,你怎麼不找他!”

這下輪到於南和陸懷遠異口同聲了:“你是不是有病。”

鍾永寧怒氣衝衝的半蹲在窗臺上,但又不敢下去,畢竟底下的於南就像變異了似的;關鍵時刻,鍾永寧靈機一動,三言兩語就挑撥了從剛才起就對於南虎視眈眈的陸懷遠———看到倆人非常正常的互毆在了一起後,鍾永寧躡手躡腳的爬了下來,腳底抹油溜了。

鍾永寧嚇得好幾天都沒敢自已睡,她和文苑青裹在了一起;文苑青當然求之不得,不過她也不怎麼幸福,畢竟這些日子一閉眼就是沒穿衣服的於南,可把文苑青噁心壞了,天天晚上做噩夢。

3月底,王紅星從黑龍江回來了。

她發現於南和陸懷遠關係越來越差了,原來倆人還能普普通通當個同事兼舍友,偶爾還能一塊吃個飯;現在他們倆對彼此都充滿了攻擊欲,於南不管幹什麼,陸懷遠都要過來沒事找事,玩一波職場暴力。

於南也不是省油的燈,陸懷遠幹什麼,他就學著幹同樣的事,陸懷遠急了之後,於南還能陰陽怪氣一波。

王紅星質問文苑青和鍾永寧為什麼不攔著點他倆,但是說實話,於南和陸懷遠能打得這麼火熱朝天,文苑青可以說是拱了不少火。

等到4月上旬時,文苑青他們幾個人才迎來在事務所的工作。

“於南進步不少啊,這次怎麼沒叫喚。”

現在是21:49分,文苑青開著輛白色夏利,她的副駕駛坐著躁動的於南,後面還癱著半睡半醒的陸懷遠,以及看起來有些亢奮的鐘永寧。

於南說實話還是有點緊張:“畢竟鍾永寧在嘛…我才不怎麼怕。”

這次的任務說是某個郊區的中學以及旁邊的居民樓半夜鬧鬼,中學的副樓晚上會自動亮燈,隨後會傳出講話結束後,一群人開始鼓掌的聲音;掌聲結束後,不同的教室或者房間會出現各種活動的聲音———旁邊的居民樓的情況大致類似,一些細節上會有差異。

“到時候我們兵分兩路。”鍾永寧已經準備好了計劃,“我和陸懷遠去居民樓,文苑青和於南去學校。”

於南對這個安排結果不是很滿意,文苑青也是惱了:“能不能換一換啊?!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