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來了,方向感還挺好,我和文苑青找了半天也沒看到出去的路。”

“對了,我看到了……”於南迴頭想要叫紅燒肉哥,沒想到身後卻一個人也沒有。

文苑青站了起來:“啥啊?”

“沒、沒事。”

陸懷遠也爬了起來,他不耐煩的對於南說:“最主要的是怎麼出去,你剛才在這裡有沒有找到後門?”

“啊,一樓樓道後側有一個窗戶可以出去,然後就是到頂樓,有那個那種固定在樓房外面的樓梯,可以順著下去,就是有些危險。”

文苑青從旁邊的一樓窗戶那裡扒頭看了眼外面,發現那些蟲子已經開始順著牆壁往上爬,馬上就要從那些破碎或者開啟的窗戶洞裡進來了。

她冷淡的說到:“這蟲子是衝我來的,那我先去頂樓那塊把蟲子引過去,你和陸懷遠趁機從一樓出去,我在之後去和你們匯合。”

陸懷遠和於南立刻就否定了她的說法,認為文苑青這樣太冒險了,而且十分危險——讓我十分不解的是,陸懷遠和於南明顯是好意,不想丟下文苑青,但是他們越拖延,文苑青就越煩躁,最後演變成了暴躁,她直接吼了兩個人一頓才完事。

按照文苑青的計劃,她頭也不回的跑上了樓,蟲子果然順著外面牆壁跟著爬上了頂樓;陸懷遠和於南則從一樓的那個破玻璃窗翻了出去。

按照文苑青的要求,他們倆出來後就躲了起來;過了大概四十分鐘左右,蟲子的聲音突然消失了,又過了大概十分鐘,渾身沾滿還沒幹涸的血跡的文苑青回來了。

“阿桔!”陸懷遠和於南跑了出來,“沒受傷吧?受傷了嗎?”

“他媽的,我就說把那個賤種直接解決掉就行了,你之前非得拉著我跑。”

很奇怪,剛才我想要把視角轉到文苑青那邊來著,但是無論如何都做不到。

於南戰戰兢兢的問:“你不會把他打死了吧?”

“別開玩笑了,殺人犯法知不知道,阿桔肯定就是單純把他砸了一頓,對吧?”

文苑青沒有接茬:“我和陸懷遠一晚上都沒找到那個神經病的兒子,於南你呢?”

於南這才想起自已把正事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