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文苑青趁他們倆不注意，立刻腳底抹油，溜了。
說到這，補充一句我的猜測，這些人應該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人”，它們好像是誰的意識投射，或者說是對記憶中恐懼的人的抽象化；因為無論於南與陸懷遠怎麼折騰，那些人就像開了外掛一樣，輕輕鬆鬆就能把他們倆制服。
最開始我還不能理解，直到其中一個“人”說要給陸懷遠於南注射鎮定劑，我突然好像明白了什麼。
大概過了五分鐘左右，陸懷遠和於南都折騰不動了，被這群“人”摁在了地上（於南小嘴還在那裡不乾不淨的）——就在我為他們倆捏了把汗，以為文苑青逃跑了時候，她又回來了，手裡還拿著一沓子有些泛舊的記錄紙：“你們看我找到什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