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再問這麼多了,因為他的靈魂已經跟上你了。”
你為什麼要對於南這麼說呢?
不知為何,我沒有緣由的、就這麼突然的很想問文苑青這個問題。
於南又是一個非常迷信的孩子,文苑青這麼說後,他開始往自已身上套這些天發生的所有事:“我就說不對勁!這幾天我東西總丟,前天我從小戴的玉還突然碎了,最主要的是,我感覺晚上有東西在看著我……”
不過於南屬實是想多了,玉碎是因為陸懷遠之前拿起來偷看,結果還不小心給摔了(沒有告訴於南就偷偷放回原位了);東西總丟是因為王紅星和文苑青大掃除時嫌麻煩,直接把於南的東西給扔了……
文苑青思考了一下:“不過王冉死都死了,也不是你槍斃他的,你們倆這輩子都不可能見面,他為什麼糾纏上你了?”
頭腦風暴一陣後,於南一拍大腿,恍然大悟:“我知道了!那個人被槍斃後是陸懷遠當場驗的屍,有沒有可能他其實是衝陸懷遠來的?”
“衝我來的?你又在說什麼?”
陸懷遠的聲音在樹洞口響起。
文苑青和於南一激靈,他們倆呆愣愣的看著站在那裡的陸懷遠。最後還是文苑青開的口:“你之前消失去哪了?”
“這個你聽我說!”陸懷遠來了精神,他也跳進了樹洞,滔滔不絕的向文苑青和於南講述自已看到的那些巨大蘑菇;要是往常,他們倆肯定覺得是陸懷遠喝多了,現在今時不同往日了,於南也將自已的發現告訴了陸懷遠。
陸懷遠也不是唯物主義戰士了,據我的觀察他適應力可是比於南還強,而且能及時調整自已的思維,做出改變。不過陸懷遠並沒有把紅燒肉哥回魂這件事放在眼裡,他不屑的笑了:“就這種人,他要是想被槍斃第二次那就來吧!一個反社會的殺人犯還有臉來報仇?”
文苑青又有點不耐煩了:“既然這樣,就這麼說吧,我們算是來到了王冉鬼魂創造的空間,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怎麼出去?我已經開始餓了,想吃糖醋魚。”
聽到她這麼說,最能吃的於南也餓了,他其實從一進來眼神就總往那碗湯那瞟:“你們說,咱們要是一直出不去的話,會不會餓死?”
“你能餓死?那不是有一碗湯嗎?”陸懷遠早就知道於南對湯有想法,他看熱鬧不怕事大,嬉皮笑臉的,“我說你要不嘗下?半小時後你還活著的話,我和文苑青就跟著喝兩口。”
見兩人又要開始吵,文苑青焦躁不安的拿起這碗湯:“我就是隨口一說!這玩意誰都別喝,喝死了我還得挖坑給你埋了!倒了得了,你們不覺得這種地方專門給你準備湯很可疑嗎?”
於南讚了文苑青:“說的沒錯!也許是那個王冉給咱們下毒了!”
陸懷遠依舊不把紅燒肉哥放在眼裡:“這倒是他能幹出來的事。”
端起湯後,他們發現桌子上出現了一張牛皮紙的紙條,紙條上面用墨綠色墨水寫著一些數字:
“1996,7·29”
紙條的另一面則用紫色墨水寫著一些字,一部分被飛濺上的墨水給蓋住了:
“河堤,沿著運河左側走,****花壇*旁邊,運河裡有*****,離開**,******”
文苑青看起來不太高興。
是開始懷疑自已能不能順利離開這裡了吧,畢竟這種紙條有跟沒有一樣。
她這麼下命令了:“咱把這個樹屋裡的東西都調查一遍吧,我倒要看看這個紙條到底在說些什麼廢話。”
文苑青搞破壞搞的比陸懷遠於南還要帶勁,如果樹屋有主人的話,在回來時看到自已家被整的跟炮轟過了似的,不知心裡會怎麼想。
於南在看起來像窗簾的深紅綠色格子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