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自已就是在“夢”裡,而且還是那種十分清醒的夢。
這幾天非常無聊,以至於讓我想醒過來,畢竟看這幾個人帶孩子也不是什麼有意思的專案。
不過看都看了,我來簡單說一下自已的觀察結論吧——首先於南在年齡上也是個孩子,畢竟22可能都不到,他帶小花完全是跟著陸懷遠學,陸懷遠幹啥他幹啥;而陸懷遠,聽說有個姐姐,生孩子後因為後遺症出了問題,他平時不怎麼跟家裡聯絡,聽說養父母偶爾會把外甥給他送過來讓他幫忙帶幾天。
文苑青喜歡小女孩,她以前百分百絕對帶過小孩,我對她的身世完全不瞭解,幾個人相處之中她也拒絕討論自已身世;鍾永寧就不怎麼喜歡小孩,她本身就不怎麼喜歡跟別人進行過度交流,面對小孩鍾永寧更是尷尬,經常不知道說什麼,一個人坐在那裡沉默,但是她會經常給孩子買東西。
我切換了視角,想要看看王紅星在做什麼;什麼也看不到,一片漆黑,再加上老電視的雪花雜音。
不過沒關係,她們在昨天已經定下來,等天亮,就幫助王紅星處理一個特殊報案,目的地是城南的一個廢棄工廠。
我至今還在好奇,到底什麼時候能出現陸懷遠死掉的場景呢?畢竟他死的也不算體面,都直接撞上高壓電線了。
在我煎熬的等待下,終於到了上午九點,鍾永寧還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連著打哈欠:
“這次我沒時間去接你們,你們自已看著辦吧,天黑之前就趕緊從那裡出來。”
聽到鍾永寧說不接他們,於南明顯有點驚慌,陸懷遠是驚慌但是故作鎮定:“沒關係!我們會安全回來的!如果能給配槍就更好啦。”
這次出發則是陸懷遠負責開車,文苑青一上車就睡的昏天黑地;旁邊的於南暈車,而陸懷遠開車就是往前突突,經常開的超速還熱愛急剎車,以至於於南五臟六腑都在翻滾,他從後視鏡看到陸懷遠對自已殺氣騰騰的眼神,才強忍著吐車上的衝動。
終於,在一個多小時後,於南剛下車,就彎腰在工廠門口的一堆廢鐵上吐了起來。
這座工廠佔地面積絕對不小,看起來廢棄了很久,裡面破破爛爛的,還有鐵、灰塵、某種藥物、化學試劑、大火燃燒等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門口保安室的門緊鎖著,能從骯髒玻璃窗的破洞看到裡面的情況。
陸懷遠直咋舌:“這茶水都長毛了,真噁心……而且裡面那張床上,好像還有什麼黑色的汙漬,形狀像個人。”
於南又開始害怕了:“別說了!”
文苑青沒有理會他們兩個,徑直向工廠內部走去,二人也只好趕緊跟了上去。
工廠內部的味道更是嗆人,於南本來就沒吐乾淨,經過這個味一刺激,又開始在那裡將早飯送回大自然;除了味道,內部的環境也是十分惡劣,這裡就好像發生過一次大地震,地面和房頂都有破洞,機械設施也七零八落破碎一地,到處都有佈滿鐵鏽的鋼棍,還有破碎的玻璃渣子。
“報案的那個弱智非說他兒子跑進去了……我覺得他應該去精神病院看看。”文苑青一邊抱怨一邊走,“他兒子幾年前不都讓車創死了嗎?”
於南讓她積點口德:“不要這麼說!”
文苑青不怎麼願意搭理於南,她含糊不清地念叨著:“實話實說,這種事也就咱們來,你看其它警察管嗎?雖然咱們也不是警察,說到底還是在替她辦事。”
陸懷遠揹著包追了上來:“你們兩個走慢點!”
這次他長了記性,提前帶了3個通訊器、3個手電筒,1大壺熱水,繃帶,消毒水,餅乾等物;三個人分了一個人一個手電筒和通訊器後,繼續向深處走去。
剛進來的這個破房子除了廢物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