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衣,來到事務所的門口買餑餑。
怎麼說,他比陸懷遠還講究。
“……”
於南注意到有道目光在盯著自已,他將餑餑放進大衣口袋後,回過頭,看到了一個髒兮兮、凍的渾身通紅的小女孩。
“小花,你又被鎖在外面了嗎。”
這個小女孩看起來歲數不大,穿著與季節不符的衣服,渾身髒兮兮的,臉上都是傷,暴露在外面的面板基本上是青一塊紫一塊;整個人又瘦又小,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長得也並不討人喜歡。
於南剛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這個經常在路邊遊蕩的小孩。
難道她就是小時候的小花?和現在的差距也太大了吧?!
“哎呀!孩子!”
文苑青不知道什麼時候跑了出來,她直接衝到了小女孩旁邊,直接把小女孩抱了起來:“你那個後媽和死爹又把你扔出來了?上次給你換的新衣服呢?怎麼又瘦了?”
小女孩沒有多大反應,只是貼著文苑青的臉。
文苑青喜歡孩子,這是我意料之外的。
於南看不見的尾巴也耷拉了下來:“那件衣服……我挑了半天……”
“走,跟姨姨和這個廢物回家吃飯去。”文苑青把小女孩給於南抱著,“陸懷遠今晚要燉排骨湯,說是什麼慶祝命不該絕安全回來,我去菜市場買點藕和玉米,他正在廚房忙著,你也去幫忙。”
於南不服:“你當著孩子面說什麼呢!我才不是廢物!”
“滾。”
等文苑青回到事務所時,她在廚房旁邊發現穿著深綠色警服的王紅星,正在給小花換新衣服,一旁的鐘永寧披著米棕色厚披肩,手裡捧著一杯熱茶,正在搖椅上看著她們倆。
“看看。”臉上一直掛著笑的王紅星看到文苑青來了,和文苑青說著話,手裡利索的給小花套上新毛衣,“永寧織的毛衣,居然有好幾種顏色從上向下變化,真厲害啊。”
鍾永寧沒有說話,她喝了口茶,看向了一邊。
文苑青也蹲下來,摸了一把小花的頭髮:“那可不,也不看看是誰教的~王阿姨剛給你洗澡了啊,頭髮還是熱的,新的吹風機用起來怎麼樣?髮廊裡的姐姐和我關係可好了。”
“這孩子不愛說話。”鍾永寧站起來,挪動到餐桌旁,“於南做的糖醋藕片比陸懷遠做的好吃,但是燉湯和陸懷遠比差遠了。”
溫暖的廚房嚴格來說分為兩部分,中間由一個壞掉關不上的門隔開,左邊是做飯的地方,右邊是吃飯的地方,幾天前王紅星搬來了一把藤搖椅,現在這個搖椅已經被鍾永寧霸佔了。
不過,接下來的晚飯沒什麼可說吧?就像是一大家子或者一群朋友在一起吃飯一樣,沒有讓我述說的價值。
由於陸懷遠去陪小花玩了,所以刷碗刷鍋的任務都在於南身上;文苑青和鍾永寧不知道去了哪裡,她們倆穿上棉服就出門了,王紅星簡單交代了幾句後,也回了自已的房間。
陸懷遠一隻手抱著他養的胖白貓,一隻手牽著小花的手,他們站在事務所院子裡的柿子樹下,冷風微微吹動了髮梢。
“今晚的月亮很彎呢,你看像不像小船?”
“嗯…灰色頭髮的阿姨,還有警察阿姨在哪。”
“阿姨們都有事,今晚沒法陪小花玩啦。”
聽到陸懷遠的回答,小花又沉默了,看來她長大後和小時候都沒什麼區別,一直是不愛說話。
事務所的院子不大不小,只能說是中規中矩,前院種著一棵柿子樹和兩排月季,後院種著三棵桃樹和一排海棠樹。春天應該很美,只不過冬天就顯得十分蕭瑟。
看到小花沒精打采的,陸懷遠嘆了口氣,抱著貓,牽著她的手回到事務所裡面;將貓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