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文苑青:“?”

文苑青也氣的要死,她給於南另半邊臉來了一巴掌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現在於南兩邊臉紅的對稱,腫的完美,不過有一說一,我真不知道陸懷遠對自已的名聲看的這麼重。陸懷遠是那種看起來就是當代新青年的典型,愛打扮,髮型時尚,噴香水,吃西餐——總之他和於南一樣,是所有年輕人中最常見的一個。

第二天,文苑青和陸懷遠果不其然開始特地保持距離。本來說是陸懷遠開車,但由於道路還是不安全,最後這個艱鉅的任務交給了昨晚通宵看電視劇,早晨起來怨氣沖天滿臉憔悴的鐘永寧。

見陸懷遠和文苑青不說話,於南只好主動找話題來讓自已不那麼尷尬:“我還沒見過海呢。”

鍾永寧一個哈欠接著一個哈欠,她憤怒的開著車:“這個天去看海不得凍死你,等夏天吧,我帶你去。”

“海有什麼可看的?”文苑青坐在副駕駛,她煙癮比鍾永寧還要大,現在是想抽菸又不敢抽,本來早起心情不好的她更加煩躁。

於南有些不服,又不敢說話。

陸懷遠意思意思附和了一下於南:“咱倆是一個地方出來的,咱們那個地方也沒有,等夏天了讓永寧帶著咱一起去看看吧。”

文苑青的嘴動了,下意識的想說什麼,最後忍住了:“行,你說的對。”

雪後永遠伴隨著晴天,雖然外面的溫度比下雪前還要冷,但是天空比任何時候都要好看。

除了怨氣橫生的鐘永寧,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始閒聊起來,陸懷遠和文苑青之間的尷尬氣氛也不見了。而他們每次試圖拉鍾永寧加入話題,都會她強硬拒絕的態度打敗。

10點28分,車停在了目的地——一座外觀完好的廢棄禮堂前。

禮堂在一片樹林後面,距離居民區有一段距離。建成年代是1953年,在1978年發生了一場大火後就徹底廢棄。

下車後,鍾永寧大腦似乎卡頓了一下,然後遞給三個人一人一個深藍色小布袋,說是護身符——聽到這句話,於南更加篤信裡面鬧鬼了,他大腦光速運轉,在思考有沒有合理的理由讓自已不用進去。

而陸懷遠則是另一幅態度,他完全無所謂,甚至不屑的笑了:“我就不信裡面有鬼!都什麼年代了,我可是受過教育的人,跟你們隔壁的老頭可不一樣!你說對不對啊,於南?”

於南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你行你先進。”

“進就進,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陸懷遠嘖了一聲,毫不猶豫的推開門鎖已經脫落的大門,他的聲音在空蕩的禮堂裡迴盪,“趕緊跟上來!”

鍾永寧重新上了車,她依舊不看人在那裡說話:“都自已去吧,我先給我表姐燉個雞湯,下午1點多來找你們。”

文苑青故作震驚:“你表姐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你要毒死她!!!”

鍾永寧毫不猶豫的一踩油門就撤了,隨風給文苑青留下了一個“滾”字。還在那裡嘻嘻的文苑青拖著大喊大叫的於南就往禮堂內部走去。

———“你叫nm 啊叫。”大門自動關上後,文苑青松開了驚慌失措的於南:“陸懷遠呢?”

於南嚇得瑟瑟發抖:“他剛才不是剛進來嗎?人呢?”

文苑青大吼了一聲:“陸懷遠!”

除了迴音,沒有任何動靜。

禮堂內部瀰漫著一股塵土味與燒焦的糊味,即使過了幾十年,也能感覺到當年的火勢之大。

地面上都是凌亂破碎的石材和木材,以及各種各樣的垃圾。於南不小心踢到了一個油漆桶,就把自已嚇得一哆嗦。

“鍾永寧跟我說,這個禮堂當初燒死了幾十個人。”看到於南這樣,文苑青起了壞心思,“而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