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邪修邁著沉重而有力的步伐,一步步氣勢洶洶地逼近,每一步都彷彿帶著無形的壓力。

我們的心臟彷彿被一隻巨大而冰冷的鐵鉗緊緊夾住,心跳愈發急速,彷彿要從嗓子眼蹦出來。

緊張得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每一口氣都像是被堵住了一般,艱難而又短促。

陸言最先反應過來,他的眼神中先是不受控制地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他就強迫自已鎮定下來,裝出一副老實巴交、唯唯諾諾的樣子。

他結結巴巴地說道:“大哥,我們真就是路過,從偏遠的鄉下來城裡找工作的。我們啥也不懂,您就行行好放過我們吧。”

他的雙手不自覺地用力搓著衣角,把衣角都揉得發皺變形。

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那笑容顯得有些僵硬,彷彿是戴了一張假面具。

身體還微微顫抖著,雙腿似乎都在打顫,彷彿真的被嚇得魂不附體。

那邪修冷哼一聲,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形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滿臉的不耐煩,“找工作?我看沒那麼簡單!”說著,他猛地伸出粗壯的手臂,用力推了陸言一把,那力氣極大,陸言一個踉蹌,差點狼狽地摔倒在地。

邪修的眼神如同鋒利的刀刃,充滿了懷疑和兇狠,像刀子一樣在我們身上刮來刮去,似乎要將我們看穿。

就在這時,白軒逸連忙滿臉堆笑地走上前,額頭上已經冒出了細微的汗珠,在陽光下閃爍著。

他從兜裡掏出一包還未開封的高檔香菸,雙手顫抖著遞過去,說道:“大哥,消消氣,您抽根菸。

我們真沒別的意思,就是這鄉下地方沒活路了,想來城裡碰碰運氣。”他的臉上雖然帶著笑,但眼神中還是流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緊張,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順著臉頰不停地滑落,打溼了衣領,讓衣領處的顏色變得更深了。

邪修斜著眼睛看了一眼香菸,臉色稍有緩和,但還是不依不饒地說道:“哼,少來這套!在這兒等著!”說完,轉身大步離開,皮鞋與地面碰撞發出的“噠噠”聲,在安靜的街道上格外清晰。

留下我們在原地,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出,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順著臉頰不停地滑落,打溼了衣領。

我們的後背早已被冷汗溼透,風一吹,透心的涼。

過了一會兒,那邪修回來了,“算你們運氣好,趕緊走,別在這兒瞎轉悠!”他的聲音依然冷冰冰的,充滿了警告的意味,那語氣彷彿在說,下次可沒這麼好運了。

我們如釋重負,趕忙加快腳步離開。可沒走多遠,就聽到後面傳來汽車的轟鳴聲,那聲音震耳欲聾,像野獸的咆哮。

一輛黑色轎車像一頭兇猛的野獸,急速停在我們面前,揚起一片塵土。

“上車!”車窗緩緩搖下,那邪修喊道,他的表情嚴肅而冷酷,眼神中透露出不容拒絕的威嚴。

他的聲音在空曠的街道上回蕩,帶著一種不可違抗的命令。

我們心裡“咯噔”一下,彷彿掉進了冰窖,寒意從心底迅速蔓延開來。

知道事情不妙,但又不敢違抗,只能乖乖地上了車。

上車時,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重,每一步都無比艱難。

上車後,車子像離弦的箭一般疾馳而去,帶我們到了一個偏僻的廢棄工廠。

工廠裡瀰漫著一股刺鼻的化學氣味,那味道令人作嘔,彷彿是腐敗與死亡的氣息,嗆得人直咳嗽。

四周堆滿了生鏽的機器和雜物,那些機器像是被時間遺忘的巨獸,沉默而又猙獰。有的機器還在滴著黑色的油汙,滴落在地上,形成一灘灘散發著惡臭的汙漬。

“老實交代,你們到底來幹什麼的!”邪修頭目從陰影中緩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