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離山谷後,我們一行人不敢有絲毫的停歇,腳下的步伐如風一般迅速,彷彿身後有無數只惡鬼在窮追不捨。

一路上,我們的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喘息都帶著深深的疲憊和恐懼。

直到確認邪修們沒有追上來,我們才在一個偏僻且寧靜的小村落中暫時歇腳。

我和陸言身上的傷勢頗為嚴重,那一道道深深的傷口觸目驚心,鮮血雖然已經勉強止住,但那鑽心的痛楚卻依舊如影隨形,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我們。

每一次輕微的動作,都會牽扯到傷口,引發一陣難以忍受的劇痛。

在白軒逸和清風道長的悉心幫助下,我們總算是將傷勢穩定了下來。

小村落的村民們雖然生活簡樸,房屋簡陋,衣著樸素,但他們的心地卻無比善良。

他們用那帶著幾分粗糙卻飽含溫暖的雙手,為我們送上了簡單卻充滿關懷的食物。

那食物或許只是粗茶淡飯,但每一口都充滿了人間的煙火氣和濃濃的溫情。

村民們還騰出了自已的住所,那小小的房間雖然不大,卻收拾得乾淨整潔,讓我們有了一個可以安心休養的地方。

“此番雖然僥倖逃脫,但邪修組織如同陰魂不散的惡鬼,必然不會輕易放過我們。”清風道長坐在簡陋的木凳上,雙眉緊蹙,眉心形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憂心忡忡地說道。

他的眼神中滿是焦慮和擔憂,目光深邃而沉重,彷彿承載著千斤重擔。

白軒逸站在窗邊,望著窗外連綿的遠山,微微點了點頭,回應道:“不錯,他們遭受如此重創,必定懷恨在心。我們必須儘快恢復實力,並且制定出更為周詳、嚴謹的計劃,才能在接下來的戰鬥中有一線生機。”

他的表情嚴肅而堅定,目光中透露出一股不屈的意志,那眼神如鋼鐵般堅毅,彷彿沒有什麼能夠阻擋他前行的步伐。

在養傷的日子裡,我們沒有絲毫的懈怠。白軒逸每日都會在村落中穿梭,與善良樸實的村民們交流。

他總是面帶微笑,親切而溫和,嘴角上揚,露出一排潔白整齊的牙齒。

那笑容如春日暖陽,溫暖著每一個村民的心。

他向他們打聽周邊的情況,試圖尋找更多可以藉助的力量,每一次傾聽都全神貫注,眼神中充滿了真誠和期待;清風道長則將自已多年修煉法術的心得和秘訣,毫無保留地傳授給我們。

他耐心地指導著每一個動作,每一句口訣,時而眉頭緊鎖,時而舒展笑容。

當我們犯錯時,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失望和焦急,但更多的是鼓勵和期望;當我們有所進步時,他的臉上會綻放出欣慰的笑容,眼中閃爍著自豪的光芒。

我和陸言在努力恢復傷勢的同時,也沒有停止思考。

我們躺在簡陋的床上,望著屋頂的茅草,眼神時而迷茫,時而堅定。

不斷地分析著邪修組織的行動模式,試圖找出他們的破綻和弱點,為未來的戰鬥做好充分的準備。

經過數日的精心休整,我們身上的傷勢逐漸痊癒,身體也在刻苦的修煉中變得更加強健,實力有了顯著的提升。

“是時候主動出擊了。我們不能總是處於被動防禦的狀態,必須要掌握戰鬥的主動權。”陸言站在村子中央的空地上,望著遠方,眼神堅定地說道。

那目光中充滿了決心和勇氣,彷彿燃燒著熊熊烈火。

他緊握著拳頭,手上的青筋暴起,臉上滿是堅毅的神情,下巴微微上揚,透露出一股不服輸的勁兒。

“但我們不能盲目行動,必須深思熟慮。邪修組織陰險狡詐,勢力龐大,如果沒有周全的計劃,貿然行動只會讓我們陷入更加危險的境地。我們要找到他們的弱點,一擊必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