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正,遇山一縷平川,遇水海闊天空,心不正,哪怕當書記當**也沒用.”

沈恩衣把瓶口剪出花,他倒了半滿水,就那樣死心踏地讓束草在室內長。

泡麵談朋友了,對方是她們班一個叫郭小美的女生,沈恩衣沒印象,但從泡麵十分得意的表情看,應該也是一個很不錯的妹紙。

“我把她叫出來,只說了一句你做我女朋友吧的話她就同意了,不像你跟我馬哥.”

他講完就喪心病狂的死笑爛笑連骨頭都笑,沈恩衣斜著眼睛,冷冷的說三個字!“木,水,桶!”

他馬上閉嘴!因為沈恩衣說過:“泡麵,在我恨你的時候就不會叫這個名了。

只有在不恨的時候才叫.”

沈恩衣恨他也不在乎,除了上課時間,他一直跑沈恩衣一桌那手舞足蹈的。

真是春風得意。

摘草時,阿棄說:“沈恩衣,你想好五一要怎麼過沒.”

沈恩衣假裝輕鬆說:“去旅行啊,我想好了,叫我所有朋友,大家一起去.”

“你叫了誰?”

阿棄問。

“目前只叫了廷安,不過她已經拒絕我了.”

“我也不去.”

阿棄說。

沈恩衣沒想到,故“啊”了一下。

阿棄說:“沒辦法,我要回家收油菜!”

“你還種了油菜?”

“嗯.”

阿棄態度不改的說。

沈恩衣把五一出行計劃同她認為是朋友的同學說了一下,結果只有五歌去。

沈恩衣講計劃時,每個人都說忙,千篇一律。

只有五歌,她雖然猶猶豫豫,可最終還是去了。

晚上,沈恩衣千方百計的拉人去操場開會,她剛說:“五歌和我.”

時!木水桶就跳起來,他大喊大叫的說:“五馬就五馬,五什麼哥,你們什麼時候變兄妹了.”

沈恩衣說:“不是,以前我們班的我同桌,她的小名叫五歌.”

此五非彼五,此歌非彼哥。

這下木水桶才安息的說:“好,好,對不起我誤會你了,這事,我馬哥先回家,我和郭小美去鬥牛城演開幕會,五歌和你師傅呂梁生,你們三個,到時在我家集合.”

去伍歌家的路上,沈恩衣一直在討奇花異草。

伍歌家山青水秀,到村口的路居然是船,歌撐船的技術一流。

沈恩衣一直相信伍歌家鄉的水是那種讓人喝了會生雙胞胎的。

她因此特別羨慕。

她們趕了二十幾裡的路,太陽差不多下山了才到。

去了伍歌家,只有她奶奶一個人在,伍歌的父母雙親都外出打工去了。

沈恩衣長那麼大,還沒叫過“奶奶”這稱謂。

因為伍歌,我得叫幾天,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伍奶奶是個通情達理的人,她不僅十分同意沈恩衣與伍歌的旅行,吃飯時還一個勁的說她家條件差了,沒好菜招待遠到而來的沈恩衣。

其實不是那樣的,飯菜都很可口,伍歌剛放下書包,就擔桶去井邊抬水。

她們倆先把明天的青菜洗好,再提兩桶水。

沈恩衣說讓我擔一下,搶到肩沒走幾步人就偏了,桶裡的水蕩了出來,灑了大半。

伍歌忙放下盆,跑過來接,兩個人臉紅通通的笑,那種默契到幸福的感覺,還真像新婚夫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