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講她們去爬山的部分吧。
我認為每個人十七歲是好的,是人生最美的時候,而沈恩衣她們要去爬的山必不負她的十七歲!是小學六年級她們嚮往的山呀!沈恩衣想:我為什麼沒帶一個罈子去裝白雲呢?她後來認識一個雲南大理的人,男生的名字叫阿牛,而他的妻叫白雲朵朵,他的女呢叫白雲團團。
於是,沈恩衣忍不住又痴想,如果將來他有孫女,名字怎麼叫。
白雲飄飄?白雲閃閃?總之都是好名。
此山,此情,此景,沈恩衣望著桃花眼,有一點私心的望著他。
她所追逐的雲是輕飄飄軟綿綿的。
“伍,當你在乎的站在我身邊微笑時,美麗的風景是屬於我的,世界也是。
當我還喜歡你的時候,如果我困在玻璃瓶裡垂死掙扎的飛來飛去,你會救我嗎?打碎玻璃?打破常規?打碎玻璃!打破常規!你會嗎?可是我的伍啊,我不用你救,不用,哪怕最後我依依不捨的死掉了也不用,因為你不愛我。
少了這個,瓶內瓶外的空氣對我來說都是一樣.”
中途一站是沈恩衣家,山清水秀。
沈恩衣的媽媽說:“小哥們幾個,你們難得來,怎麼就不多住幾天?”
木水桶,呂梁生,桃花眼站成一條線,難為情的說:“不了,伯媽,我們還有事,歇一晚就走了,有空再來.”
沈恩衣的媽媽說:“我們在這住了一輩子,也留不了你們在這住幾天?”
木已成舟。
無法改變。
沈恩衣跑去找伍歌,她在院子裡扶著葡萄樹哭。
沈恩衣說:“伍歌,你別傷心,無論如何,我都會送你回去的,我還要去你家和你學划船,學騎馬,學……”總之都是很好的東西。
沈恩衣說:“然後,我在你家玩到五一黃金週七天假期結束.”
伍歌小說戲劇一哭二鬧三上吊地說:“沈恩衣,我不該來,不該來的,和你們這樣處一段,你看,我扔了個不要的鎖匙,伍馬競像寶一樣撿了收來,這不要的鎖匙又回到我的手心。
我更加無法忘記他了.”
她擦乾淚問:“那木水桶和伍筆馬呢?”
沈恩衣說:“他們到劉玉家後,就留下來和劉玉過生日,不走了.”
你看,你看,這個伍筆馬,如果他專一,他的感情多像鑽石啊,可他的感情卻像流水線玩偶一樣,批而量,廉價與不值!五.七回來後,學校事,學生事,大事小事都變成全力準備迎接終考了。
各科老師把所有試卷考一遍,講解複習完,再考一遍。
沈老師說:“根據我多年的教學經驗,今日不比往昔。
現在出臺新規定,物理,化學,生物,政治四門科目可以邊考邊翻書了。
當然,許多同學會想,可以照抄答案了,其實這樣才是我最擔心的。
容易抄的他才不考呢!另外,不帶資料,你只要把答案寫對就可以,帶了資料,改卷老師會生出卷面乾淨字型規不規苑的分,想要好分數,難於上青天吶.”
沈恩衣說:“好倒黴,我們居然成了試驗品.”
“所以,我主張以不變應萬變,同學們更加努力便是.”
週末說補課,但降旗儀式剛結束,三分之二的人就背書包跑了。
沈老師站講臺鞠躬僂背的說:“留下來的都是好樣的,我不想罵人了,我為什麼要罵人,我要罵的人走了,留下來的全是不應該罵的,所以,我不罵,不罵.”
全體朗讀課文。
讀到“毫不紊亂”這個詞,全班都讀“xu”,柳絮的絮,只有沈恩衣讀了“n”,因此全班大停頓,等沈老師再起頭,他也讀“x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