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

“嘔……”

焦梨受不住的乾嘔,接著她就看到了十分慘烈的一幕。

“唔!”

焦梨捂住花瓣不可置信。

楊宣竟被折磨得不成人樣,若不是她能隱約透過身形判斷是他,就憑他那被鮮血糊住的五官,她根本認不出……

而她身邊的男人卻開口了。

他的聲音是她從未見過的陰冷。

像地獄裡的惡鬼索命般……

“還是不開口麼?”

陸琛問。

一旁的人都有些心驚膽戰的擦了擦額角的冷汗道:

“回家主,什麼刑法都用過了,他沒有透露半點訊息。”

陸琛像看死人一樣的掃過那些施刑的屬下。

“都是幹什麼吃的?”

那些人立馬跪下,趴在了地上。

“家主恕罪!屬下無能。”

陸琛卻不屑嗤笑。

“既然知道自已無能,就沒必要待在陸氏。”

“來人,拖下去。”

那些冒著死氣的人突然出現,把那些跪在地上的人真真是拖了下去。

“家主饒命!家主饒命啊——”

那些人做著最後的垂死掙扎,任何被陸氏拋棄的人,都會連屍體都被絞得一乾二淨,不剩半點完整的東西留在世上……

焦梨渾身打著冷顫。

這個人……好可怕……

明明他之前不是這樣的,在他對著她這朵花說話的時候,都沒這麼殘暴……

焦梨突然不敢惹他了,她好怕他一生氣就把她捏死……

陸琛看著死活不開口的楊宣。

他現在意識不清的被吊在空中,鮮血不停滴落,下面已是一灘血跡。

焦梨知道,再這樣下去他會死的!

她的眼裡泛起感動的淚花。

這哥們也忒講義氣,都這樣了還不供出她!

而陸琛卻死死盯著楊宣,半晌,殘忍道:

“既然不開口,就殺了吧。”

他說得雲淡風輕,好像在說今天天氣怎麼樣一般。

太冷靜了,太平淡了,令人不寒而慄。

而有一個全身都包裹黑布的人走上前拿出了一把彎彎的,鋒利的小刀,要去割楊宣的咽喉。

“我去!哥們你說話呀!快把我供出來了啊!他們找不到我啊!你快說呀!”

奈何,楊宣察覺到危險靠近,只睜開了眼,蔑視的掃過陸琛。

依舊一聲不吭。

他正氣凜然的,毅然赴死。

“我靠!!”

焦梨忍不下去了。

那個像鬼似的黑衣人沒有乾脆利落的下手,只是一步步的逼近他,試圖逼迫他開口。

誰知,這根木頭死活不說!

盒子裡的焦梨急得火燒火燎。

在看到那把鋒利的小刀已經在楊宣脖子上劃出血跡時,焦梨忍不了了。

“啊啊啊啊啊——混蛋!”

她不知是在罵誰,施展了一擊靈力,朝那個黑衣人打了過去。

黑衣人手背吃痛,動作頓了下。

“等等。”

陸琛開口了。

他好像看到了一道白光從他衣兜裡射了出去。

陸琛低頭,把裝著焦梨的盒子掏了出來。

而那邊的楊宣在看到盒子裡的梨花那刻,眼瞳震了一下。

是夫人!

他整個身子一僵。

陸琛也敏銳察覺到了他的異樣。

他嘴角的笑容擴大,帶著些瘋魔的語氣道:

“這就是陸升要護著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