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路上,張蘭一直在瑟瑟發抖。相比之下,張若曼就淡定多了。

並不是她膽子變大了,而是她被我抱在懷裡,沒有看到屍蓮塘裡的恐怖場景。

刻有符文的石棺被開啟,發現的屍體不僅栩栩如生,而且與她長得一模一樣。

而且,當那具屍體面對我們的時候,竟然睜開了眼睛,對我們詭異地微笑!

屍體很快就腐爛了,相關部門也趕到了,親自處理,但那詭異的笑容卻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腦海裡……

到了城裡,他們就把江瞎子送到了老城區。下車前,瞎子猶豫了一會兒,最後說道:

“楊七啊,你除了幫助這兩個美女之外,你自已也得小心一點,為什麼我覺得你不比她們好?還有這個李警官……”

還沒等他繼續說下去,我就問他:“你怎麼了?”

江瞎子沉默了。

我說:“我一直在觀察你,你今天走路的姿勢有點奇怪,你不喝酒,不吃肉……你是不是得了痔瘡?”

“別廢話了,我會來幫你想辦法,你放心吧。”江瞎子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轉身邁著八字步,搖搖晃晃地走進了巷子裡。

我看著他的背影,嘀咕道:“不是痔瘡,難道是面板被割傷了?”

“噗……”

一直悶悶不樂的李宗突然笑了起來,“都多大了,還……”

我一回頭,就看到張蘭和張若曼紅著臉看著我。

李宗咳嗽了兩聲,問我們現在要去哪裡。

我原本想再麻煩他,幫我把車拖到修理廠,但因為傷口被雨淋了,我頭疼得厲害,不得不再次去醫院。

我去了醫院,發現我發高燒了。醫生說我必須住院。

被安排進病房後,發現還是昨天的同一個病房,隔壁的床位還是白大寶……

我頭暈目眩,沒有心思跟他說話,就拿出了桃木劍,放到了枕頭底下。打完針後,沒多久我就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很累,也很不安,噩夢接連而來,但我卻困得睡不著。

首先,我夢見張蘭和張若曼在齊田縣的一家旅館裡。

又聽到了洗麻將的聲音。我開啟門,看向麻將桌。只見一個全身被燒黑的孩子蹲在麻將桌上,把麻將棋子一個接一個地堆起來。

孩子也看到了我,居然對我笑了。

他的笑容越來越開朗,連血紅色的牙齦都露出來,嘴角拉到耳後。

原本很小的牙齒突然變長,化作兩排鋒利的獠牙,向我撲來!

我急於觸碰包裡的木劍,卻觸到了柔軟溫暖的身體。

我回頭一看,自已還躺在床上,而我碰著的人,竟然是張蘭!

她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不時微微顫抖,睡得很香。

我的目光順著她纖細的脖子滑到她豐滿高聳的乳房上。我的身體突然變得滾燙。我顫抖著伸出手,伸向其中一座山峰。

就在我即將觸及那個美麗的目標時,她突然抬起手,緊緊地抓住了我的手腕。

與此同時,她的眼睛猛然睜開!

我想避開她的目光,卻發現她的臉色變了。

還沒等我看清楚那張臉,我就被那人拉了起來,拔腿就跑。

看著那個男人的背影,我感覺很熟悉。他剛要說話,卻停了下來,緩緩轉過身來,冷冷地看著我。

“陳明!”我脫口而出。

陳明突然從我的眼前消失了。

“別燒我!別燒我!啊……”

一道女人悽慘的嚎叫聲傳來,淒厲而刺耳。

這時我才發現自已身處一個封閉的房間裡。

女人的慘叫聲不斷從四面八方傳來,她不斷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