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名準法醫,我對死人的氣味很敏感。

張若曼身上脫下的衣服雖然顏色鮮豔,但卻帶著濃重的死氣。顯然是死人穿的衣服。

冷靜了一會兒,我讓張若曼把枕頭拿出來開啟。

果然,裡面的糯米變黑了,散發著腐臭味。

“這煞氣是他媽有多重才可以這樣。”

我暗暗罵了一句,讓她仔細想一想,是不是之前遇到了什麼不尋常的事情。

張若曼想了又想,卻想不出一絲線索。

我整理了一下思緒,問她做什麼工作。

得到的答案有點出乎我的意料。張若曼原來是一名攝影模特。

事實上,這並不奇怪。時代在變,人們的審美(或者男人的品味)也在變。

過去,人們更喜歡天真無邪的女孩。隨著網際網路的發展,來自日本的“影視資源”不斷流入,年輕女性、成熟女性等逐漸流行起來。

張蘭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怒道:“別胡思亂想,我姑姑兼職做雜誌封面插畫和網上廣告廣告,讓她拍照的都是她的老同學。也是老熟人了,只是偶爾接手工作,平時就在家照顧我。”

我心裡的弦被撥動,我指著那件皺成一團的紅色婚紗。

張若曼連忙擺手,表示自已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衣服,更沒有穿過。

我更擔心了。我最怕的就是這種毫無理由的鬼物。我甚至無法嘗試追蹤到一絲絲的線索。

我果斷道:“這件事實在解決不了,昨晚那個女鬼被黑狗血所傷,一時半會不會回來。趁著這個機會,想辦法去找其他厲害的道士。” ”。 ”

張蘭聞言急了,跺腳道:

“哪裡能找到?我又不是沒找過,可那些東西是什麼?他們一來就要錢,連騙人的功夫都懶得去,還有一個更離譜的是,竟然讓我姑姑脫光了衣服,親自給她驅魔!”

我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季雅芸的胸口。

我終於明白張蘭之前為什麼對我這麼不友好了。

這個行業真正有能力的人不多,但打著幌子炫耀的卻不少。

雖然我也是其中一員,但與那些單純騙錢騙色的人相比,我還是有底線的。

看著看見她們兩個眼裡含著淚水,失去了主心骨一樣,我實在不忍心。我想了想,說道:“我會盡力幫你找到解決辦法的。”

“謝謝你,謝謝你,你想要什麼我們都會給你。”張蘭連連向我鞠躬。

看著她驚恐的樣子,想起自已昏迷前的情景,我不禁有些疑惑。難道真的是幻覺?

張若曼指著地上的紅裙子問道:“這件衣服我該怎麼辦?”

想起破書裡的記錄,我說:找一個塑膠袋,放在陰暗的地方,不要再碰。

……

我給朋友打電話,想向他要東西,但對方卻提示他關掉手機。

我告訴張蘭,我要去外地找朋友,找點東西幫他們避免麻煩。

張蘭嚇壞了,果斷說一起去。

而且她態度很堅決,不等我同意就跑去收拾衣服。

沒辦法,我只好帶著她們兩個,開著我的九手QQ直奔目的地,齊田縣。

出發沒多久,張蘭就接到了電話。

她皺著眉頭低聲說了幾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看上去很不耐煩。

我暗想,這麼漂亮的女孩一定有很多人追求。她被男人追的多了,以至於她不會把男人當一回事。

五個小時的車程讓我心情很鬱悶。

我問張蘭:你有沒有想過以後住別墅或者開豪車?不能參加駕駛考試嗎?

她的回答令我信服並充滿敬畏:

“你以為我不想?我七次次科目二都沒有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