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我還發現,在搖曳的燭光中,她竟然沒有影子!

“姑姑!”

“別去那裡!”

我一把拉住張蘭,急忙後退了幾步。

“看看她的腳。”

張蘭驚慌地低下頭,驚呼道:“姑姑,你怎麼穿紅鞋了?”

張若曼的眉頭緊蹙,緩緩低頭看了一眼,又緩緩抬起頭,但她的臉色和眼神卻變得極為兇狠。

當我對上她的目光時,我知道我所說的一切都是徒勞,於是我拉著張蘭向後退了幾步。

“大師,你怕什麼?是我啊!”

張若曼嘴角抽搐,努力擠出笑容,卻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住眉宇間的兇狠,一步步走了過去。

我強迫自已冷靜下來,冷冷地看著她:“你已經死了,為何還要在陽界作惡,混淆陰陽?你就不怕神罰嗎?”

張若曼猛然向前一步,翻了個白眼,露出黑眸,盯著我的左手,厲聲吼道:“把她的三魂給我!”

“給,一定給!”

我左手一緊,點點頭,猛地拉開側櫃,抓起藏在裡面的礦泉水胖,將剩下的黑狗血倒在了上面。

“我給你奶奶生個孫子!”

“啊……”

被大毛狗弄得渾身是血,張若曼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嚎叫,消失在瞬間升騰的黑氣之中。

緊接著,房間各處就響起了木頭燃燒爆裂般的“噼啪”聲。

一時間,房間裡恢復了寂靜。

我只能聽到自已劇烈的心跳聲和粗重的呼吸聲。

轉眼間,他看到張若曼門前的七支蠟燭已經恢復了橙色的火焰,不由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空蕩蕩的礦泉水瓶掉到了地上,我下意識地屈伸手指。

突然,一隻手握住了我的右手,耳邊傳來怨恨惡毒的聲音:“你為什麼點蠟燭?”

“你為什麼要點蠟燭?”

這已經是張蘭第三次問這個問題了。

即使你沒有常識,此時你也不應該為這種問題而苦惱。

我心裡突然升起一股寒意,我開始感覺有些不對勁。

張蘭是個美女,那個年紀的她年輕又漂亮。

她的手應該是光滑細嫩的,可為什麼她握著我的手現在卻像枯樹皮一樣粗糙。

冷汗滴落下來,我下意識地握緊左手,咬緊牙關,緩緩轉過頭。

看清楚張蘭的臉,我不禁鬆了一口氣。

多麼完美的一張臉,黑白分明的眼眸裡依然充滿了恐懼,就好像他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中恢復過來一樣。

我也太緊張了,自已都害怕了。

低頭看著兩人握在一起的手,我把自已的手從她手裡抽了出來。

看到張蘭驚慌地盯著張若曼的門口,我安慰她:“別擔心,那東西被黑狗血浸透了,已經沒有了。”

“至少今晚不會來。 ’我在心裡補充道。

張蘭微微點頭,頭也不回地一步一步朝張若曼的房間走去。

我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又想不通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他心裡嘀咕著,但看著張蘭的背影,目光卻有些發直。

她的睡衣是一件白色長T恤。雖然是棉質的,但是很薄。

從正面看並不算多,但從背面看,它貼合身體,勾勒出女人完美的曲線。

我看到的時候有點心不在焉。突然,不知從哪裡傳來一股燒焦的味道,彷彿腐爛的肉被燒焦了。

氣味鑽入鼻孔,讓人腦殼發疼。

就在這時,我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閃電。

我終於明白出了什麼問題。

她驚恐的目光不是看向門口,而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