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江陵從昭華殿走到夢華殿時,李江陵回想了一路,從初入宮中到如今,兩千個日夜她的淚也流乾了心也死了。
李江陵緩緩地坐在了妝奩前那張精緻的圓凳上。她挺直了腰身,目光凝視著眼前鏡子裡的自已。那雙美麗的眼眸此刻因剛剛哭泣過而微微發紅,彷彿熟透的櫻桃一般惹人憐愛;臉頰上則仍殘留著幾道淡淡的淚痕,宛如清晨花瓣上晶瑩剔透的露珠。
站在一旁的嬤嬤目睹此景,心中不禁湧起一陣酸楚與憐憫之情。她輕聲喚道:“小姐……”聲音中透露出無盡的關懷和心疼。,您要想開些以後的路還長呢。您一直傷心下去,老爺也會難過的。
李江陵緩緩地抬起手,輕輕觸控著自已的臉頰,彷彿想要感受那曾經熟悉而溫暖的觸感。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和哀傷,李江陵道:“如今只剩我一人了,再也無人可以依靠了。”
是的,如今的李江陵已是孤身一人,失去了親人的庇護與支援。然而,他知道自已不能就此沉淪下去,他要堅強、要勇敢面對這殘酷的現實。
他緊緊咬著牙關,暗暗告訴自已一定要振作起來,絕不能辜負父親的期望。
李江陵深吸一口氣,努力挺直了背脊,眼中閃爍出堅定的光芒。
“小姐你能這樣想,老奴也算放心了。”
“你從李府跟著到了宮中,若說真心之人也只有你了。”
貼身宮女小夢機靈的端著洗臉的銅盆走上前去。
李江陵接過巾帕擦拭了面頰,又狠狠的揉了揉雙眼。
李江陵又拿起妝粉輕輕擦在臉上,又拿起胭脂放在唇抿了抿。她看著鏡中,褪去憔悴,煥然一新的自已。這才應該是自已該有的樣子………………
而此時昭華殿中蕭晉崑批閱完了奏摺,便與沈清溪下起了棋。
每次蕭晉崑落下一子,輪到沈清溪時都要思考許久,他皺著眉頭盯著棋盤,雖然每日都下卻實在毫無長進。
蕭晉崑想起早前著人調查,如今有些眉目道:“早前有關玄殺門一案有了些眉目。”
沈清溪一聽這話精神一震落下手中的棋子正色道:“有進展了嗎?”蕭晉崑捏起一枚黑子在手中下意識的揉捏。
他盯著沈清溪道:“那打造梅花鏢的墨黑鑄鐵是西南地區出來的,難不成那玄殺門與西南地區有什關係。”
“鈺王的封地便是在西南蜀州,這事怎會如此巧合。”
沈清溪聽了這話,腦中靈光一閃,突然間想起了傅菁。他記得傅菁似乎和那個神秘莫測的玄殺門主有所牽連,而如今玄殺門主又與西南蜀州扯上了關係。這一切難道會與鈺王有所關聯?想到這裡,沈清溪不禁渾身冒出了一層冷汗,臉色也變得蒼白了幾分。
他越想越覺得事情不對勁,心中暗自思忖道:“如果真是這樣,那麼背後恐怕還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這件事情必須要儘快調查清楚才行,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啊!”於是,沈清溪決定親自前往西南蜀州一探究竟,看看能否找到更多的線索。
然而,一道人影卻忽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此人正是將冥,一個人影從殿外走了進來,那人走到蕭晉崑身前單膝跪下。
仍然沒有說話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蕭晉崑等著接受任務。
雖然只是跪在那裡,卻自有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質,冰冷的臉上一條細細的疤痕爬在眉角,讓人只看一眼便知此人不能招惹。
蕭晉崑思考半晌從袖中掏出那塊墨黑鑄鐵和那枚梅花鏢,“你去一趟蜀州。將此事查探清楚。”
將冥伸手接過梅花鏢和鑄鐵放入懷中道一聲是,便轉身出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蕭晉崑回過頭來見他發愣,只覺得他一雙眉眼沉靜,彷彿夜空中的星星,只要多看一眼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