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大漢聽到這話,心中也是怒火中燒,既然翟安執意要摻和進來,那就讓他陪葬吧。沒有絲毫的遲疑,兩人立刻發動了兇猛的攻擊。
黑衣大漢手持黑色長矛,周身黑氣繚繞,全身肌肉緊繃,每一下都蘊含著極強的力量。
翟安也不敢怠慢,連忙從儲物袋中掏出巨闕劍,雙手結印,往劍身中灌入一道青色的劍芒,這柄巨劍迎風暴漲,轉眼間便迎了上去。
“叮”的一聲輕響。
巨劍與黑衣大漢手中的黑色長矛碰撞在一起,發出一聲聲金鐵交鳴之聲,這把長矛雖然是下品法器,但是翟安修為不如黑衣大漢,依舊落在了下風。
一件法器的威力,取決於法器的質量,同等修為的情況下,擁有高品級法器的修士,與擁有低品級法器的修士,實力有著天壤之別,若是用高品級的法器去對付低品級的法器,那就是碾壓。
其次,就是他的修為,他的法力,他的神識。一個煉氣期的修士,就算是有一件極品法器,也無法發揮出它的全部威力,就好像一個五六歲的孩童,拿著一把笨重的鐵錘,不但沒有足夠的修為和法力支撐,還會傷到自已。
同樣的法器,不同的修為,注入的法力越多,威力也就越大,而神識,則可以讓修士對法器的操控更加的精準,更加的得心應手。
翟安操控著巨闕劍,不斷地和黑衣巨漢周旋,不給對方近身的機會,鐵甲盾護住全身,不給對方任何攻擊的機會。
鐵甲盾在和那對男女的爭鬥中受損慘重,一時半會也無法恢復,再加上身上也沒有什麼護身法器,只能先用上了,找個機會再換。
黑袍大漢手中的黑矛雖然被他用的出神入化,但也彌補不了法器品級之間的差距,加上翟安離煉氣七層也只是一步之遙。
翟安見黑矛威能不如自已,索性放棄了防禦,而是催動飛劍攻擊,逼得大漢不得不防守,翟安不敢把他逼得太緊,他不想暴露自已的實力,只要能拖住,等岑昕來救自已就行了,想到這裡,他便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岑昕身上。
岑昕操縱著鐲子和青色珠子,與另一名黑袍修士激戰在了一起,其手中的翠綠鐲子,竟然是一件攻防一體的極品法器,不但防禦力極強,而且攻擊力也不弱。翟安心中暗自咋舌,真不愧是大家族出來的。
此刻有同門相助,岑昕也不再像之前那樣驚慌失措,反而漸漸冷靜下來。
岑昕面色冰冷,神色凝重,顯然是這些修士險些害死,心中怒火中燒,此刻已是傾盡全力,毫不留情。
她纖纖玉手飛快掐動著法訣,翠綠鐲子散發出淡淡的青光,佔據了絕對的上風,將黑色釘形法器和逼的節節敗退,只能被動的抵擋。而那顆珠子,則如同一道青色的流星,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直奔修士而去。
岑昕的法器本來就不錯,再加上她的修為要高出一個層次,現在只用對付一個人,她就鎮定了下來,黑袍修士暗罵翟安暗罵一聲多管閒事,見此情形,也不敢怠慢,急忙從儲物袋中掏出一把下品防禦法器,將自已護在其中,又祭出一道金剛符,化為一道金光,將兩人護在其中,這才放下心來。
就在他準備抵擋的時候,珠子已經到了他的面前。
“嘭”的一聲巨響。
猶如一枚微型隕石,狠狠地砸在了那金光屏障之上,發出一道巨大的聲響,那金光屏障連一個呼吸都沒支撐住便被轟碎,金光點點化為精純的靈力,飄散於空氣之中。珠子裡的光芒,稍稍黯淡了一些,但並沒有停止,繼續打在防禦法器上,打的防禦法器不斷的後退。
黑袍修士一看形勢不對,就知道金陽宗的小丫頭,已經下定了決心,要殺自已,一咬牙,下定了決心。
他一咬牙,一口鮮血噴在了防禦法器上,然後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