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語笙向周鶴汀走去,男人將菸頭按在一旁的煙沙裡。
他臉色不是太好看,看著小丫頭眼中有絲絲心疼漫延開來。
剛才那些女人的話他都聽得一字不漏,雖然兩人的關係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但他一直都避免讓她親歷難堪。
有些事情沒必要讓外人一遍一遍的提醒,讓那些人貶低她的價值。
但現在好像無可避免,她越來越來耀眼,散發光芒的同時自然也會有一些不好的一面會隨之而來。
他無法阻止她在舞臺上發揮她的價值,所以有些事只能她自已承受。
他伸手指腹揉了揉褚語笙的臉,“在意了?”
褚語笙沒有躲,她看著周鶴汀,男人眼裡清晰的溢位心疼,剛才那些人的話想必他也聽到了。
她垂下眼簾,掩飾自已的情緒,不想猜周鶴汀為何會有這種神色,但難堪卻是將她包裹的嚴絲縫合。
到底她還要在他面前留下多少難堪的場面。
她沒有答話,那就是那些人的話還是傷到她了。
周鶴汀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他指節輕輕敲了敲小丫頭的頭,“嘴長在別人身上,你管不了那麼多,別自已在這嘔氣。”
他這話像是在安慰她,褚語笙抬頭,看著他,第一次安慰人的周鶴汀朝遠處隨意看了一眼,表情有些不自在。
他牽起她的手,“先回去,明天帶你去見一個人。”
回去的路上,褚語笙情緒明顯的有些低落,一直看著窗外不出聲。
她這副樣子周鶴汀沒見過,小丫頭今晚的確是遭了許多委屈。
在包間那番刻意的羞辱他就清楚的看到她眼底那股不可置信,到後面她有些破碎的樣子,他心疼,但卻不得不這麼做。
許秘書的事原本就是做的一場局,把她牽扯進來,也只是臨時起意。
回來的前一天他收到口風說邢麗萍的人在調查褚語笙,暫且不知道她為何會知道有褚語笙這個人存在的,又為何會突然調查褚語笙。
但以邢麗萍這個人的心機和周慕煙那副不知天高地厚的野蠻性子,一但讓她們查出什麼,必定會給褚語笙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許秘書的局原本是他一開始就設計好的,只不過最後把工具人換成了褚語笙。
讓褚語笙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跟他演了一場戲。
許秘書是邢麗萍的人,褚語笙在他這裡得情況他為了討好邢麗萍必定會將情況告知。
只是傷了小丫頭,他到底心疼。
他握住褚語笙的手問道:“你的經紀約都簽在你大哥的公司名下嗎?”
聞言,褚語笙回頭,情緒依舊不高,她緩緩的點頭,“嗯。”
“跟你大哥說,把經紀約獨立出來,你大哥的經營模式不夠成熟,整個公司沒有一個捧得起來的人,我收購了一家影視公司,以後你就簽在我公司的名下,今天那位曹先生記住了沒有?”
褚語笙看著他點頭,“曹先生,記得。”
“他是我從港城請過來的金牌經紀人,以後你的工作就由他打理。”
說完,褚語笙看著他良久都沒動,也沒說話,一雙大眼睛就那麼看著他,一眨不眨的。
周鶴汀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他伸手彈了一下她的額頭,“愣著做什麼?傻了?”
額頭處傳來微微的疼痛感,褚語笙眼睛眨了眨,“好。”
語調裡沒什麼情緒,這個於別人而言無異於是天大的好事的事情彷彿跟她沒有多大關係一般。
她看向窗外,幾秒後回頭問:“你收購的是大亨影業嗎?”
周鶴汀聞言,沒有追問她為何會知道大亨影業的,小丫頭今日情緒不高,他現在想順著她,“對,是大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