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王老師的故事（3）夢裡的愛情和回不去的家 (第2/2頁)

完孩子，就說是我生的。我又不能生育。為什麼不能生育？我不確定，好像是因為身體原因。為了這個計劃，我要先偷偷出去躲到她生完孩子。但是我不能容許她離開。她離開了，早晚會回來找她的孩子。這種優柔寡斷的女人，不可能就此不再回頭的。我要殺了她。”

白棋大張著嘴。

王勇低頭吃著面前的筍乾，不看任何人：“後來記憶深刻的一段夢境是，我試圖從樓後面那一截壞掉的樓梯爬出去，下面是深不見底的湖水，正對著我怕出來的視窗的下面那部分還特意挖了一大片更深的水坑。我懸在那裡半天，我在想跳下去會不會死。那種怕死的，又想孤注一擲的情緒讓我渾身發抖。我終究是沒跳下去，而是慢慢的從邊緣挪到了隔壁。很驚險。隔壁住著一對做生意的老夫妻，正在跟一個老員工研究一大堆古書。那個老員工很有上世紀的老帳房先生的感覺。我躲在一個大櫃子後面換衣服的時候被發現了。他們要告訴那個男人。正好他們在他們研究的古書裡，有我熟悉的部分，我就給他們講了這些古書的出處，還缺的是哪幾本。就這樣，他們答應讓我走。”

“這一段關於古書的知識，是你的，還是她的記憶。”白棋好奇的問。

“我已經分不清了。我在夢裡已經分不清是我還是她。”王勇喝了一小口乾白，繼續講：“進來的一個矮胖的兇女人，留著短髮，穿著很正式。她拿著大本子，顯示每天的例行檢查，對於我出現在這個房間裡很驚訝。好像他們不能隨便容許別人住宿。我以前沒見過這女人。所以我說我是過來送衣服的，順便當模特穿了試試，我懷裡有一包衣服，且還只穿了內衣內褲。我穿上了長裙子。那女人離開了。注意，這個時候，我是第三者的旁觀模式。我看著自已在寬闊的大廳裡穿上長長的裙子，整理大波浪的長髮，美麗的像是從畫報裡走出來模特。那一瞬間我理解那男人為什麼對我如此的好。然後我回了趟家，家裡附近本來平正的街道，現在挖的溝壑縱橫，我回到家，母親說我為什麼回來？那人寄了很多錢給她。我又掏出幾張錢給我父親。我母親轉身昂著頭進了屋裡。那些場景太清晰，那種無助太讓人絕望。我哭著從房子裡走出來，費力地穿過那些溝溝壑壑。我可能走得太久了，最後被他找到時候，已經是很久之後，他又帶我去吃飯，馮昌縣第一次吃飯的場景：空曠的大廳，我倆面對而坐，周圍遠遠近近站了很多人。我第一次看清他的臉。並不像一個兇惡的人，而是有幾分儒雅的中年人。並不難看。我當時是這樣想的。”

王勇停頓了一會兒：“那時候我第一個念頭：也不是不可以。這該死的夢境裡的愛情。然後男人告訴我那個女人難產死了。我說不可能，那孩子...”

“意思是，你爬出來窗戶的那個鏡頭之前，已經把那個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