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她力大無窮,掙開厲冬諸的控制,連忙跑回房間。

王啦棠的心跳飆升180,嘴裡吐出非人話。

去他得麻痺,老孃不幹了!

開啟房門,對著地上就是噴口水,“呸呸呸,嘰子腦袋抽垮,將一把年紀的娘們當玩物。”

拖著化妝臺艱難移動,擋在房門後面,嘴巴噴出一股濁氣,眼睛瞄向窗戶,跑?

大步往前走,蹭一下開啟窗戶,下邊站著一排八個戴墨鏡的小哥哥,戴著黑帽子?

難不成他們想站到天荒地老?

“哈羅,哥哥們?”

無人回應。

王啦棠感到一絲尷尬,拉上窗戶,看來她跑不了。

這豪門家少爺就是有心機,預判她的預判,篤定她會跳窗而逃。

王媽啊王媽,你究竟還做過什麼?

讓厲冬諸下毒致死!

......

劉管家緊張地擦拭厲冬諸身上的汙漬,埋怨王啦棠,“王媽病得太深,連藥也抗拒,少爺你千萬別生氣。”

艾司唑侖粉末,專門治癒更年期的藥,還是少爺吩咐杜永輝去醫院拿來的,避開二少的醫院。

想當年我更年期發作,只能吃幾頓天山雪蓮燉白鴿,少爺為王媽親自衝藥,多貼心。

在下人看來,簡直是倒反天罡。

“劉管家,王媽心思敏感,別把真相告訴她。”

女人最聽不得更年期的詞語,度入更年期就是青春不在,人老珠黃,失去女人的魅力。

劉管家懂,他家大嫂就是這般例子,可憐大侄女天天遭受捱罵,最近還被強制綁回家,連大學也不讓讀。

得空他要去勸說大哥,侄女成績數一數二,進入高等學府,畢業後必定有一番作為。

不像他的女兒劉婷怡,高中畢業後就想待在宏瀚居,照顧叮噹。

罷了,只要婷怡高興就行。

厲冬諸拿著有料的水去敲門,劉管家識趣地掏出鑰匙,一主一僕在門口搗騰許久,不見王媽給出反應。

劉管家懊惱,反而勸厲冬諸,“少爺,王媽既然抗拒喝藥,就不勉強她。”

躲在門後的王啦棠點頭,對對對,劉管家算你有點良心。

可下一句讓她心態炸裂。

“不如把藥新增在王媽的飲食裡,她就發現不了。”

王啦棠憤怒地原地轉圈圈,你大爺的,勢必毒死老孃??

一把火竄上腦門,王啦棠不受控制地開啟門,搶走厲冬諸手上的杯子,用力撒在劉管家臉上,“您多喝點!”

氣氛停滯一分鐘。

王啦棠回過神後,緊張地抱住頭,剛才她似乎被王媽的靈魂控制?

好可怕!

她怎麼敢對尊貴的少爺做出忤逆的行為?

厲冬諸伸出右手掌,透過餘光,王啦棠立馬捂住臉,“別打我。”

清冷氣息竄入鼻孔中,厲冬諸彎著腰,視線和她對平,眼神不清白,盯著她,隨後寵溺地笑了。

手掌撫摸她的頭,道出殘忍的話,“藥不能停。”

王啦棠突然眼睛泛白,身體板正,硬挺挺倒在地板上,臨暈倒前埋怨厲冬諸,就讓老孃躺闆闆。

雖然暈倒了,可王啦棠感覺到嘴巴被人強制撐開,用上牙醫專用鉗子,將她的嘴巴撐大,液體毫無意外灌進她喉嚨。

歹毒!

趁她暈,拿她命。

夜色降臨,王啦棠眼皮才能張開,右手背上有處針孔,“吊了什麼玩意?我這是死透了嗎?”

“狗少,狗管家,你們是癲狗!”

突然門口傳來女人戲笑聲,

“嘻嘻……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