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本姑娘還沒吃東西,又讓我吐黃膽水,二哈你吃屎了,臭屁狗。”

嫌棄地擰著它的耳朵,到處尋找狗籠,還真讓她找到。

拉著狗耳朵,拍打它的毛髮,哪知它突然尖叫,“啊嗚……”

叫的時候委屈地看著王啦棠,狗生坐著,舔著剛才拍打的地方,嚇得王啦棠到處張望。

她只用了一分力,不至於虐狗。

討好地蹲下,摸著狗頭,“乖寶子,讓我看下。”

叮噹雖然是二哈型別,但它此時身上釋放出狼的氣息,站直狗身,爪子戳向某個部位。

“咦,我沒碰過這裡啊,陰公豬,誰掐你的狗肉,看起來怪疼的,我吹吹~”

看著那毛髮下有一處新鮮出爐的掐痕,王啦棠安慰叮噹,不忘拿出手機開啟攝像頭。

腦子轉動,靈感乍現。

“叮噹,這裡新添的新傷口是劉婷怡掐的,你就叫一聲。”

“啊嗚——”

好有靈性!

她成功錄下二哈傷口影片,綠茶婊等著瞧。

抄起剪刀,給二哈剪掉兩根狗毛,吹開,“搞定,二哈,今日美容結束,去金絲籠睡覺。”

叮噹乖巧爬進房子深處低調的金色籠子,起碼有兩米高一米五寬,裝個人綽綽有餘。

有人不知,這是以後調愛的地方。

王啦棠滿意地看了影片一次又一次,突然摸著叮噹的狗頭,“叮噹,傷口是我掐的,你叫一聲。”

“阿嗚——”

嗚聲帶著哭腔,狗眼閃著奸詐的光。

我勒個豆,它真是個極品二哈,好敵不分,白給它修毛。

揭穿心機婊的機會咻一下,滅了。

“活該你掐,毫無靈性可言。”

“阿嗚——”還帶著憤怒吠。

作罷,王啦棠分別給它耳朵後邊綁了蝴蝶結,“嗯,真配你。”

叮噹伸出長舌頭,趁王啦棠笑得缺德的時候橫掃到她臉上,舌尖猝不及防碰到她的眼睫毛。

濃郁的狗味染上,王啦棠雙手拍打鬆弛的臉,嘴裡埋怨道,“噁心死了,二哈你真狗。”

門口傳來噗嗤笑聲,劉婷怡掩嘴而笑,“王媽,叮噹聞到你身上的老人味,你千萬別怪它吼你。”

“畢竟你無知,香奈兒適合年輕貌美的小女孩,噴在老人身上,難免刺激到叮噹。”

兩句不離老字,劉婷怡完全沒有繼承劉管家的優點。

王啦棠難過地撫摸臉頰,肉垂下來,眼睛呈不規則三角……

王媽好老,接受不鳥。

覺得自已一下子變成婦女,沒有重回的希望,王啦棠的心跌到深海里,恨不得溺死過去。

劉婷怡見裡面的人沒回應,頓感無趣,扭著屁股離開。

……

“少爺,這點小事怎麼能讓你親自動手?”

“劉管家,王媽的事就是我的事。”

少爺對王媽過分照顧,劉管家惶恐。

白色粉末融入白開水中,勺子不斷攪拌均勻,厲冬諸滿意地點頭。

“咕嚕……”

王啦棠吐一大口水,偷聽到主僕兩人說話,再加上厲冬諸在攪拌中忘記擦走落下的粉末,這杯“毒水”過分明目張膽!

害怕地摸頭,王啦棠退後,做出逃跑動作,“少爺,我平日裡對你不禮貌,喊你臭小子,但我照顧你那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尿……啊呸……”

我勒個去,王媽三更半夜洗褲子。

那晚,厲冬諸第一次來“大姨夫”,褲子中間盡是水漬,當時的王媽以為他尿褲子,在他耳邊不斷教育,

“在古代能做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