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劉婷怡離開宏翰居以後,王啦棠感覺一切清靜下來。

除了天天一杯少爺親手泡的不知名液體,其它還是相當美好,在這裡養老就是絕絕子。

“王媽,喝了。”

厲冬諸面帶微笑,將杯子懟到王啦棠嘴巴,純純大直男行為。

“可是,少爺,人家等下要吃飯,你先放下。”王啦棠突然撒出嬌叫語氣,唬得厲冬諸甩掉杯子,陣陣惡寒。

大喊道,“劉管家,出來。”

連喊三聲,厲冬諸面子消去,王啦棠立馬彈起,蹲在腳下撿玻璃。

“少爺,劉管家平時隨時伴你左右,今天不在,你是不是忘記什麼?”

王啦棠側邊敲擊少爺,其實在笑話他忘性大。

十分鐘前,劉管家急忙離開宏瀚居,王啦棠只瞧著他跑著出去。

不會和她報備,肯定知會厲冬諸。

“王媽,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他跑出去了。”

厲冬諸揉了揉腦袋,尋思他對劉管家女兒過於苛刻,導致他心裡不滿跑離宏瀚居?

柔順頭髮經手指撩撥,露出光滑白皙的額頭,瞬間清爽成新一代大鮮肉。

“少爺,你放下頭髮,它們是無辜的。”

再不把頭髮撩回去,她體內的王媽基因就忍不住上手。

此時,杜永輝神色凝重,進來對著厲冬諸耳邊嘰嘰咕咕,兩人就一起走出去。

王啦棠撇嘴,兩人搞得神神秘秘,必定有詐,本著臉皮厚的她執意跟上。

三人來到厲家二少開的醫院。

劉管家一改往日頹廢抱著腦袋,而旁邊有一對夫婦打罵樸實的女孩。

豈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醫院打罵女孩,王啦棠挽起手臂直衝到劉大面前,

“你們好大膽子,居然在二少醫院鬧事,少爺我幫你教訓他們。”

提及厲冬諸和他哥,縱使她敵不寡眾,背後可是有靠山。

皺皮的老手擒住劉大荒蕪無發的腦袋,寥寥無幾,指甲霎時間打滑,在他腦袋印上抓痕。

劉大嫂見親親老公被野女人抓傷,雙目放火,鬆開劉大妹,“賤人,欺負我老公,你找死。”

“哎喲,我的屁股炸了。”

嘴巴說得再硬,還不是狼狽倒在地上。

時間倒回一分鐘,厲冬諸英雄救王媽,挽著她的腰旋轉一圈,而杜永輝給劉家夫婦一錘子。

急救室的燈熄滅。

劉婷怡被推著出來,哭成淚人,“爸,你還要我的對吧?劉大妹她是賤貨,見死不救,我才被爛人糟蹋。我渾身好痛嗚嗚......”

那日,劉管家在書房狠心砍斷兩人親子關係,她還是很擔憂自家爸爸不要自已。

“你沒有撒謊?”

王啦棠越過眾人來到劉婷怡最近的地方。

按照以往劉婷怡的做派,她可是有點小演技。

她咬牙切齒:“死...王媽,你也是女人,活了五十來年,你不懂貞潔對女人的重要性嗎?”

盯著她,不說話。

劉婷怡眼神閃爍不定,不斷喊痛。

旁邊傳來悶痛聲,王啦棠轉身發現劉大妹害怕地縮成一團,她手臂被劉大嫂掐著不放。

“哎,你這婆女淨欺負人家小姑娘,作死啊!”

慈愛王媽上線,王啦棠自作主張拉著劉大妹到自已身旁,保護她不被欺負。

王媽的嘴巴厚實又掉皮,口水到處亂噴,眼睛時不時露出不屬於她年齡的調皮,簡直惡寒。

厲冬諸拳頭握緊又鬆開,眼珠子在轉動,心想難啃骨頭會消化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