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心煩著,窗外想起蟋蟀聲,王啦棠抄起枕頭,暴力開啟窗戶,“叫你毛線。”

側頭望去,有個女性身體在猥瑣爬行,嘴巴吐出蟋蟀聲。

原來是她模仿叫聲。

等下,賊人的外形很像劉婷怡,她爬的方向正是厲冬諸的臥室。

她瘋了?

在老虎頭一次又一次蹦躂,劉管家怕是要心梗發作。

他只有一個女兒,王啦棠動起惻隱之心,清了清嗓子,“對面的女孩看過來,看過來,看過來,你是如此可愛,像極了蟋蟀蛙蛙叫……”

嗓子帶著中年婦女濃厚的聲音,在深夜裡帶著詭異,劉婷怡聽到後嚇了一跳。

怒火再次上頭,“死王媽!”

三更半夜不睡覺,偏偏破壞她的計劃:趁少爺熟睡,將他生米做成熟飯,她就會有地位!

死王媽,唱個傻逼。

陽臺把手轉動,劉婷怡牆中間不上不下,乾脆豁出去,撕爛上半身衣服,擰痛大腿肉,眼淚瞬間掉下來。

哀怨道,“少爺,救救我,我被人欺負了。”

……

半夜,三人站在厲冬諸書房。

厲冬諸難得進入睡眠,卻被她們一個個吵醒,脾氣暴躁,單手擰破玻璃杯。

“你先說。”

手指越過王啦棠,讓劉婷怡先開口。

誰知她哭哭啼啼,摟緊破碎的衣服,又故意揭開一點,露出光滑面板,“少爺,嗚嗚……你一定要為我做主。”

“穿好衣服。”王啦棠在嚴肅的氣氛下,叮囑劉婷怡注意分寸,尤其是衣服。

沒見厲冬諸露出兇相,恨不得將她剁了餵狗。

劉婷怡停止幾秒,手顫抖指著王啦棠,“王媽,你好歹毒,派人扔藍蛋戲耍少爺就算了,還找人闖出我房間試圖玷汙我。”

王啦棠感覺到頭頂著大黑坑,“請問你喊救命了嗎?”

“我這趕著跑出來,逃離歹徒,只有跑去少爺的住處,我才會安全。”

漏洞百出。

王啦棠笑著閉嘴,藍蛋是一回事,但派爛人玷汙劉婷怡她根本不會做。

再說了,劉管家在劉婷怡房間隔壁,為什麼他沒有幫忙抓住歹徒?捨近求遠,爬牆求救?

當別墅裡幾百保安吃素?

“少爺,請你為我做主,我黃花大閨女,若是傳出去,沒人肯娶我為妻。”

厲冬諸點頭,劉婷怡欣喜萬分,看來少爺單純善良居然相信她的話。

開心不到一分鐘,少爺居然要聽王媽說話。

“少爺,王媽滿嘴跑火車,她的話不算數。”

王啦棠嗤笑,“我真是好心沒好報,早知不唱歌提醒你滾犢子。”

“少爺,我失眠,聽到外面有難聽發麻的蟋蟀聲,誰知開啟窗戶就看到劉婷怡猥瑣爬行,親眼目睹她撕爛自已衣服,然後我想唱歌提醒她,讓她迷路知返。”

誰知厲冬諸搖頭,劉婷怡竊竊自喜,少爺信我不信死王媽。

今晚死王媽終於要被趕出家門,而她,劉婷怡就是宏瀚居唯一親近接觸少爺的女人。

“王媽,你以後不準唱歌。”

“……”

“?”

劉婷怡發出靈魂疑問,王媽說一堆話,少爺只有這個評價?

“少爺,您要懲罰王媽,她是幕後主使。”

劉管家渾身發抖,右手狠狠敲響劉婷怡的頭,“你還不認錯嗎?”

“爸,你又家暴我?”

隨後劉婷怡爬著去厲冬諸腳邊,試圖抱住他的小腿,可大腳卻踩在她手掌上,還旋轉幾下,直到骨頭斷裂。

劉婷怡痛苦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