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到詫異的是,她竟然沒有感覺到任何疼痛。

難道是來到這裡還賦予了她不怕疼的特異功能?

她開心地晃動著手指,眼神中充滿了好奇,

看著秦傾說:

“秦大哥,這真是太奇怪了,我竟然沒有感到疼痛。”

秦傾無奈地笑著,他抓住吳可可亂動的手,

“別動,可可,你剛剛用了麻藥。”

實際上,在秦傾抱著吳可可回來時,

他已經簡單地處理了吳可可的手指。

秦傾擔心吳可可會非常怕疼,所以他使用了最好的麻藥。

然而,由於沒有好的傷藥,

他急忙去山上採集草藥,並剛剛製作出藥膏。

吳可可對自已剛剛的異想天開感到有些難為情,

她這是受小說的毒茶了。

看著秦傾端起藥膏,準備用扁竹籤為她上藥。

她反應過來,急忙說:

“秦大哥,還是讓我自已來吧!”

吳可可覺得自已的手並不疼痛,

現在又清醒著,還是不要麻煩秦傾了。

然而,秦傾緊緊握住吳可可的手,不讓她動彈。

他細心地為吳可可塗抹起藥膏。

秦傾一邊細心地塗抹藥膏,一邊向吳可可娓娓道來。

“可可,現在最緊迫的問題,是你沒有身份牌……”

在秦傾的耐心解釋下,

吳可可逐漸明白,這身份牌在祁國就如同女子的身份證明,

而在他們這裡,每個女子都必須佩戴身份牌。

如果被人發現她沒有身份牌,再去縣裡檢舉她,

那麼她將面臨被當成罪奴抓起來的風險。

到那時,她可能會被官府賣到未知的地方,

一生悽慘。

吳可可這才意識到,沒有身份牌竟然如此嚴重。

她感到一陣恐慌,因為她並不是這個地方的人。

她忐忑不安地問道:

“李大哥,我能辦到身份牌嗎?”

她緊張地看著秦傾。

秦傾微笑著安撫吳可可,這正是他一直期待的結果。

“可可,你不必為此擔憂,我有辦法幫你。”

秦傾一邊安慰著吳可可,一邊細心地用白色紗布包紮她的手。

最後,吳可可同意了秦傾關於今天就去辦理身份牌的提議。

他向吳可可透露,自已在縣裡有一位好友,恰好是縣衙戶房吏。

戶房吏是縣衙官府中一個至關重要的職位,

主要負責全縣的戶籍管理、土地丈量、賦稅徵收以及人口統計等工作。

然而,此時的吳可可對辦理身份牌對她意味著什麼,還一無所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