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僅有一位是女嬰。

這種嚴重的性別比例失衡,也導致瞭如今女子私有制的扭曲現象。

在這個扭曲的社會中,

女性不再被視為珍貴和值得保護的存在,

反而被降格為可以隨意交易的商品。

身份牌,原本應是她們的庇護之牌,

如今卻異化為標明女子歸屬的恥辱標記。

在這個女子稀缺的世界裡,

難怪她在街頭巷尾難以看到女性的身影。

而身份牌,也不再是她曾經理解的身份證那樣的東西,

而是像烙印在奴隸身上的標誌一樣,

象徵著她可以被隨意買賣的命運。

她要離開這裡。

這是吳可可心中所想。

次日清晨,

秦傾如常般完成了所有日常瑣事,攜帶打獵工具,

鎖好門扉,踏入後山。

過了很久,吳可可在確認他已走遠,

不會短時間內歸來後,

她悄然返回房間,開始了她的精心裝扮。

她換上了一襲男裝,束起一頭秀髮成高馬尾。

接著,她在臉上塗抹了秦傾特製的藥水。

她細心地從廚房取來一把鋒利的短刀,

巧妙地用一塊皮子包裹,以免引人注目。

她背上早已準備好的包袱,來到牆角。

她早已在此處深思熟慮,計劃周全。

她從牆角一處隱蔽的角落中取出一根繩子,

這根繩子的另一端巧妙地綁著一塊沉甸甸的石頭。

她小心翼翼地搖動繩子,

確保石頭能夠穩穩地落在外面粗壯的大樹枝上。

經過幾次測試,她終於確認繩子的牢固與穩定。

她深吸一口氣,先將包袱和刀輕輕地扔向牆外,

隨後緊緊握住繩子,開始了她的攀爬。

她深知此刻外面無人,這是她逃離的最佳時機。

她緩緩爬上牆頭,心跳逐漸加速。

最終,她順著繩子小心翼翼地下到牆外。

\"你在幹嘛?\"

當她剛剛著陸,還沒來得及體驗那份喜悅,

一個聲音突然從背後傳來。

她心跳加速,緊張地轉過頭去,

只見孫南星站在那裡,

手裡拿著她剛才扔出去的包袱和刀,

目光直視著她。

看到孫南星,她心中的緊張稍微緩解了一些。

她直接走向他,

快速地從他手中取回了屬於自已的物品,嘴角輕揚,

“謝謝,這是我的。”

孫南星眉頭微皺,凝視著她,

“你打算逃跑嗎?”

吳可可輕輕地笑了一聲,

她的笑聲如同清晨的微風,帶著一絲調皮。

“這不是很明顯嗎?”

孫南星突然衝上前,擋在了吳可可的面前,

“師父,他……他打你了嗎?”

他的聲音微微顫抖,透露出深深的擔憂。

顯然,他在乎她。

吳可可微微一愣,

她立即明白孫南星所指的是上次秦傾生氣看到他們拉手的那一幕。

她輕輕地搖了搖頭,試圖讓他放心。

然後,她越過孫南星,再次向前走去。

孫南星見狀,迅速上前,

緊緊地握住了吳可可的手,試圖阻止她繼續前行。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解和困惑,追問道:

“那你為什麼要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