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靠著牆壁,氣喘吁吁,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絕望。他四處張望,試圖找到一條逃生的路,但四周都是高聳的牆壁,而楊健也已經站在了唯一的出口處。

“你跑什麼?”楊健此時的額頭也已經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那...那你追什麼?”中年男子臉色蒼白,嘴唇微微顫抖。

“別廢話,你們家的草刀在哪裡?”

提到草刀,中年男子的眼神明顯有些驚訝與慌亂:“草刀...什麼草刀,我們家沒有草刀。”

“算了,還是跟我走一趟吧。”楊健步履穩健的慢慢靠近中年男子。

看到楊健慢慢靠近,中年男子的表情愈發慌張。

但是,他在慌亂中瞥了一眼四周,突然注意到似乎...只有一個捕快?

想到這,中年男子心頭一喜,眼中閃過一絲狠辣。多年的混跡讓他知道,一對一的對抗,他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他深吸一口氣,猛地挺直身體,試圖在氣勢上壓倒楊健。

“你以為憑你一個人就能抓住我嗎?”中年男子冷笑一聲,聲音中充滿了挑釁。

楊健微微一笑,搖了搖頭說:“我從不低估我的對手,就像我從不低估我自已一樣。”

片刻之後,

小巷中,中年男子身體扭曲著,如同被狂風吹倒的枯樹,無力地癱軟在地。

他臉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上滑落,混合著塵土和痛苦的淚水,流淌在大地上,消失不見。

中年男子的雙手緊緊捂住腹部,那裡是剛才受到重擊的地方。他的哀嚎聲斷斷續續,彷彿充滿了無盡的痛苦和絕望。

“行了,起來吧,剛才我不過用了三分的力量,只是會讓你暫時失去反抗能力而已,別演了。”楊健上前,又衝他的後背踹了一腳。

“捕...捕快了不起啊,捕快就能隨便打人嗎?我要去縣衙敲冤鼓。”中年男子一副滾刀肉的模樣。

楊健冷笑一聲,他雖然只幹了不到兩年時間的捕快,但是這種市井無賴可見了不少。

“我給你講道理,你給我講武力,我給你講武力,你又開始給我講道理了是嗎?

你是自已起來跟我走,還是我把你的腿打斷,然後找人把你抬走呢?”楊健作勢又要踢上一腳。

“別...別打,我跟你走,我跟你走還不行嗎?”

說完,中年這才慢慢的起身。

而此時,跟在身後計程車兵才終於找到了兩人。

很快,在這名中年男子的家中,找到了鋥亮的草刀和鄭府丟失的字畫。

......

巡檢司一處昏暗的房間內,木門泛出一陣“吱嘎”的酸牙聲後被開啟。

那名被五花大綁的中年男子此時正跪在地上,聽到動靜後眼神有些期盼的扭過頭看去。

“怎麼樣?這一晚上休息的還不錯吧?我特意吩咐了下面的人不要對你使手段。”楊健和劉康手上拿著一沓資料走了進來。

“爺我也不是第一次進來了,哪次進來不會被打的半死,我說你這小子倒是有意思,還特意吩咐了下面的人不要動手,怎麼?想感化我?”中年男子依舊一副混不吝的模樣。

“劉二,你給我老實點,別給臉不要臉,你自已犯了多大的事自已心裡清楚。”劉康猛的一拍桌子。

“我犯了什麼事,你說來我聽聽,千萬別是小事,要不然說出去,道上的兄弟再笑話我。”

“我問你,你家裡怎麼會有鄭府的書畫?”

“路上撿的!”

“在哪條路上撿的?”

“鄭府後院的那條路上。”

“鄭府後院的那條路人來人往,怎麼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