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想讓我脫衣麼?”她怯怯地揉著手。

靳寧遠目中透出曖昧又危險的意味:“怎麼,不願意?若等我動手的話,我不會太斯文。”

顧心玫卻想著:“你這傢伙根本就沒斯文過好嗎。”

就憑方才給她灌酒的動作,已充分暴露了他的粗魯與狠戾,差點沒嗆死她。

若等他來“對付”自已,絕對是找虐,但她還是不得不故意說:“你不覺得由男人自已動手,會很有情趣麼?”

“看女人自已動手,同樣很有趣。”靳寧遠輕撫著下巴,眼光從下往上掃了一遍,開始全方位無死角打量她,順著腳尖到頭頂,又順著頭頂到腳尖……

顧心玫覺得此時自已好像被拔光了毛的小綿羊,讓一隻餓虎在虎視眈眈。

“怎麼穿得這麼嚴實?”靳寧遠表示不滿。

“我……我習慣了……”

“七月天,還穿長衫長褲,你的耐熱能力不錯。”

靳寧遠說完突然出手,狠狠抓住顧心玫的衣領,雙手驟分,想撕扯她的衣服,她的衣服卻並沒有破裂。

居然很結實!

顧心玫被扯得肉疼,心裡咒罵幾句,又覺得有點暗暗的小得意:“我不僅人耐熱,衣服也耐撕,看你有力氣扯得破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