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說了很多。
沒有旁人在,王元元恢復了之前的活潑。
安樂抿了抿嘴,道:“今日是我太過於突然,你不要因為皇后娘娘在,就有壓力。”
王元元心知剛才的反應,讓他誤會了,趕緊道:“我不是……你也知道,我對你的心思。”
“只是我略長你一些,很多事情都有我的顧慮……”
“我懂,所以我今兒才鼓足硬氣。”安樂上前兩步,膽大的握住王元元的手:“我們成婚好不好?”
“會不會太快了些?”王元元雖然羞澀,但還是沒抽回自己的手:“你還不夠了解我。”
“過去的幾年,我們一起共事,難道瞭解的還不夠?”安樂反問著,眼底是一片柔情。
王元元低下頭,臉上再度飛起一抹紅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今兒回去,我就著人準備好聘禮,明天一早就上門提親。”安樂截住她的話,輕聲道:“你看這樣可好?”
王元元抿著嘴點點頭,又搖搖頭:“一切,你看著辦就是。”
兩人互相含著情誼,只要捅破那層窗戶紙,一拍即合。
安樂從鳳和宮回去,立刻請人看了日期——好巧不巧的,次日還真是個好日子。
安樂將庫房中的好東西拿了不少,帶著寧長遠,一道去了王家。
王家原就為王元元一直不肯嫁人而煩惱,這下子更是喜歡。
安樂去就走了個過場,王家就首肯了這門親事。
日期定在開春後的正月十五。
時間有些趕,還有幾日就是新年。
所以這新春,寧府無比的繁忙。
而寧淺予則是無比輕鬆,後宮只有她一人,太皇太后一直在康壽宮向佛,也不怎麼出去。
一早就說了,不見人,寧淺予和司徒森派人遞東西進去,太皇太后也原封不動的退了回來——可能那些結,是解不開的。
寧淺予倒也樂的清閒,除了命婦上門請安送禮之外,並無他人打攪。
新年,他們都是在鳳和宮度過的。
還沒到晚上,靜好就嚷著要看煙火表演,好在司徒森摸清楚了寶貝女兒的喜好,一早就準備了。
新年沒下雪,天氣也不頂冷,寧淺予幾人搬著椅子在殿外看錶演。
靜好拍著巴掌,只恨不得上前去瞧的仔細。
和鳴依舊是靜靜的坐著,時不時鄙視的瞧一眼自家妹子。
司徒森則是將寧淺予擁在懷裡,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繡著熟悉的髮香,心裡一陣陣安逸。
他一雙手環住寧淺予,手輕輕的撫摸著她高高隆起的肚子:“真好。”
“嗯?”一陣癢癢的感覺傳來,寧淺予不由得縮了縮脖子:“你說什麼?”
“我說真好。”司徒森重複了一遍,聲音帶著慵懶:“和你相識的那一天,我從來沒想過會有這樣一日。”
“是啊。”寧淺予也打趣道:“那一日,你一身黑色的衣裳,像是要打劫的匪徒一般。”
“要不是因為我在繁花縣孫家受了委屈,身子還沒回復好,手邊也沒有毒藥,也沒有後來的故事。”
“若是有,估計你早就涼涼了。”
司徒森悶聲笑著:“本來聽你說在孫家受了委屈,我還想著給你討回公道的。”
“那這樣說起來,我豈不是還要感謝孫家,否則我就沒命了?”
說著,司徒森嘆了一聲,道:“回想起之前的一切,都像是在做夢一樣。”
“你才多大年歲,就說這樣老氣橫秋的話。”寧淺予拍了拍司徒森的手。
“我們這樣不是很好,之前一切的苦頭,都是值得的。”
寧淺予說著,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