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的大床上千夏有些害羞的用被子蒙著頭不敢出聲,房間昏暗唯有月光掛簾,星星點點,她輕柔喊了聲,“出雲君。”
睡在地板上的出雲側過身子答應道:“我在。”
經歷今夜變故,出雲實在放心不下放著千夏一個人,死皮賴臉的請求留宿一夜,千夏知道出雲情緒有些不對,也不忍拒絕,所幸母親沒有仔細追問房間發生了什麼,只是叫自已換個房間睡覺,於是就這樣稀裡糊塗的矇混過關,由著出雲留在自已家中。
千夏喊了句便沒了下文,出雲枕著手臂目光幽深,神情沒有一絲鬆懈,登高之心愈發強烈,自已尚且有自保之力,可有朝一日身份敗露,千夏終究只是個普通人...
“出雲君。”
出雲有些疑惑的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我的呼吸打擾到你了,我試著不呼吸試試。”
千夏噗嗤一笑,“人怎麼可能不呼吸了。”
出雲心說自已憋兩三個小時還真行。
千夏嬌嫩的腳趾勾起,看著和衣而睡,僅有一床薄被,躺在床邊的出雲,鼓起勇氣試探性邀請道:“地上涼,小心不要感冒了,要不你還是上來...”
一個睡字還沒說出口,出雲騰的一聲站起,一邊脫去衣服一邊嚷嚷著過去一點給自已留點位置,千夏捂著臉驚呼一聲,一陣慌亂後,出雲光著膀子躺在千夏身旁。
房間寂靜無比,唯有兩人曖昧的呼吸聲清晰可聞,出雲伸手,嘴裡說著“你別一個人蓋,給我也分點”伸手將裹著被子就快要掉下床的千夏拉過來。
千夏緊閉雙眼,羞的不敢出聲反駁。
半晌之後,千夏悄悄伸手觸控,又陡然縮回,驚呼道:“呀,你怎麼沒穿衣服。”
出雲眉頭一挑,有些笑意,“什麼,睡覺還要穿衣服,這是那個國家的規矩。”
“你,那你還是下去。”
“呵,不可能。”
抗拒無果,出雲摟著千夏的細腰,心湖逐漸平穩下來,千夏有些不好意思的躺在出雲健碩的胸膛上,鼻尖滿是戀人身上好聞的味道,心想,臭男人,臭男人,出雲身上的味道倒是挺好聞的。
出雲微微低頭,吊帶下白皙隱約可見,身材曼妙,少女芬芳,即使兩人同床共枕,出雲自認此時也沒一絲淫慾,所謂的坐懷不亂大抵說的就是自已這樣的人,不愧是接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好青年,出雲都忍不住為自已的定力喝彩。
啪的一聲,出雲被一腳蹬下床,他扶著床沿爬起,只見千夏一隻手抓著吊帶的下襬,一隻手捂著胸口,媚眼含羞,對著出雲怒目而視,出雲不好意思的抽了一巴掌自已剛剛探入吊帶中的手,心想,“你這傢伙怎麼這麼不爭氣,就是管不住自已。”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人不好色好什麼。
又是下跪,又是發毒誓,好說歹說,千夏方才允許出雲重新上床,不過任憑出雲如何哀求也裹著被子氣呼呼的躺在另一側,絕對不搭理這個孟浪的傢伙。
出雲看著千夏窈窕背影幽幽一嘆,“當真是人生寂寞。”
......
群山巍峨,連綿不絕,一道長髮身影撕裂空間而來,其男生女相,腰懸怒目,懸浮於空望向四周,眾峰拱托,八方朝拜,獨有面前之山稱得上是“奇秀”二字。
香客如雲,訪山求仙,朝曦晚霞,大道長歌行。
有這般風景自是那天下第一仙山。
【武當】
單手結印,刻印流轉,雙眼泛白,此間場景更添造化,凡人不能見之景盡收眼底,自山腳處起紫氣縈繞不絕,沿階梯不斷聚攏,直至山中的金殿,有金身威嚴,真武大帝盤坐殿中,紫色濃郁收斂至此,如同百川到海,紫色光澤驚呼凝為實質。
道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