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章微微微微調)
夜不歸宿能算夜遊嗎?
聽起來比夜遊還要惡劣。
或許這短短一晚上他們犯下的“罪行”不止這個,毆打教授、破壞地道、潛入打人柳......
天光破曉,一夜未眠的夏木抬頭望著天邊被陽光暈染得耀眼奪目的燦燦雲霞,彎曲著一條腿用手轉著圈地玩起了五條咪的貓尾巴。
想到霍格沃茨的寶石計分制度,夏木不覺間搓起了貓尾巴,連帶著揉掉了好幾根貓毛。手背上傳來的那種熟悉的被貓啃咬的痛感讓夏木回過神。
儘管心裡還在下暴雨,但木已成舟。從進入打人柳的那一刻起,事情的走向就如脫韁的野馬般一發不可收拾,此時說什麼都已經晚了。聽慣了韋斯萊雙子的“豐功偉績”,夏木不自覺地想到或許她真的更適合格蘭芬多,疑似有扣大分的學院“傳承天賦”。
趴在夏木懷裡的五條咪動了動耳朵,來回撲簌兩下後閉著眼抬手就想給地上的狼人一發蒼。對方的血條是真的厚,儘管已經被打暈倒地,但往往不到20分鐘就能重新恢復意識,需要他重新“補刀“。
“等等,等等,好像要變了,不能再打了。”
眼看五條咪抬爪就幹,夏木一個激靈把腿收了回來,把貓圈在腿間抱進懷裡。
可憐的老教授已經捱了一夜的蒼。皮糙肉厚的狼人形態就算了,血薄脆皮的人類形態再挨這一下...夏木不敢輕易斷言,但保守估計會3\/4死。
脫下校服袍子給教授蓋住身體,夏木感受著晨間的寒意微微瑟縮了一下,五條咪見狀把自已鋪展得像個毛毯子似的,抱住了夏木。
“謝謝,你真是世界上最體貼的好貓。”
感受著貓身上的暖意,夏木小小地喟嘆了一聲,把頭埋進五條咪毛絨絨的身體後又坐了回去。身後的屋子裡若是沒有那麼厚實的灰塵和層層的蛛網,滿地的木渣、泥屑......她還是很樂意進去待會兒的,可惜沒有如果。
既然醒了為什麼不起來呢?
看著團成一團的盧平教授,一個荒誕的理由爬進了夏木的腦子裡——
他們不會把對方打“壞”了吧!比如像一些遊戲設定裡的傷害共享?那一晚上的傷害疊加......
某種意義上也算是腦後長眼睛的五條咪沒等盧平有什麼動作直接整張貓皮蓋在了夏木的頭上。越想越坐不住的夏木剛跳起來就被五條咪黑壓壓地泰山壓頂般擋住了視線。
告訴自已不能當一輩子鴕鳥的萊姆斯·盧平從地上艱難地起身,面對上半身穿著白色襯衫校服內搭,乾乾淨淨、瞧不出一絲血跡的木·夏時不自覺地瞪大了眼。
貓毛扎到眼睛了!
忙著把臉上比502還黏的貓扯下來的夏木不知道此時的盧平遠比她還要緊張。上上下下看了一圈後確認了自已沒有咬到眼前學生的盧平閃過淚光剛想要說些什麼,突然被貓嗷嗷的叫聲打斷。
“可以借用一下你的魔杖嗎?”敏銳地意識到白貓叫聲下的潛臺詞,萊姆斯·盧平前所未有地窘迫——他把衣服留在了打人柳正下方。
對衣服施加咒語,把它變化成大小合適的外袍,簡單收拾好後的盧平有些不知所措地和夏木面面相覷。
“盲著眼”把魔杖遞出去的夏木覺得自已最近的事學運好像不順,說不清什麼原因,但就是哪哪都不順。卜卦算命只學了半截兒的小姑娘突然覺得妖風大作,四周陰嗖嗖的。
哦,是颳風了。畢竟也到了九月中旬,馬上十月份了。
一個是狼人教授,一個是一夜犯三禁(夜遊plus、打人柳、霍格莫德村)而不自知的學生。雙方都以為自已被對方拿捏了“把柄”在手裡。
“喵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