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的五條悟感覺渾身泛著一股暖意,彷彿每根貓毛都舒展了開......

嗯?

貓毛?

察覺到到自已被半托著浮在水上,還有一隻手到處作怪的貓單憑本能發揮出了一切能動性,渾身的器官在既第一次響亮的貓嚎後又一次緊急集合。

“醒了。”

拿著小板凳坐在水盆對面看著“監護人”洗貓的小姑娘夏木在髒貓睜眼的第一時間便出聲提醒道。

“收到~”

對坐著的張房軫緊了緊原本抱在貓肚子上的手,卻猝不及防地因為貓的一個猛蹬躍起意外地因為肥皂沫脫手。

“誒,小——心!”

小小的貓頭像炮彈一般在白嫩的手背上撞出一片紅,因著虛弱又變得迷迷瞪瞪,pia地摔進水盆裡,咕嘟咕嘟兩秒後又被迅速撈出。

原本扁扁的肚子倒是微微鼓了起來。

緊急集合的器官再次宣佈大罷工。

等五條悟終於恢復意識時,他已經變成了一隻又白又香的美貓。

*

“哈!”

“咪嗷嗷嗷嗷~”

“嗷嗚咪咪嗷嗷嗷!”

在紙殼子窩裡吃完了碗裡的餅乾糊糊,恢復了氣力爬出來,沉浸在解鎖貓生技能、快樂地嘗試著發出各種聲音並且學會了順拐走路的五條悟沒有注意到沙發後面的兩個人。

“這貓腦子看著不行,等我走了多看著點家裡的火和水。”

張房軫看著原本從四肢亂爬到順拐走路的貓好好地突然兩腳直立、扭弄身姿,面容一陣扭曲,似是想說什麼又忍住了將嘴邊的話生生嚥了回去,把手覆在小丫頭的腦袋上,吞吞吐吐就說出了這些話。

“嗯......”

我會努力的。

頭髮不知何時悄然凌亂的小姑娘握緊了拳頭,為自已打氣。

*

零下的天氣裡,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伴著夜色出門,回望著不知何時趴在窗邊哈著氣的小姑娘心下一暖,揮揮手見著窗簾徹底拉上了才終於轉身。

*

“喵嗷嗷!”

上頓下頓都是餅乾糊糊,彷彿一眼就能望得到貓生盡頭的五條咪來回嗅著桌上的菜香味,往回吸著口水。

他已經忍了很久了,只是每次甫一上桌還不等動作就會被男人抓著後頸肉放到地上。連根筷子都沒能碰到。

趁著張房軫不在,桌腳下兩隻貓爪來回扒拉著,發出貓爪與木材摩擦的滋啦滋啦聲,嗷嗷嗚嗚地發出哀哀的聲音。

五條悟看著終於吸引來女孩的注意,將前腳輕巧地落在地上,尾巴墊在貓屁股下乖巧又黏著地喵了一聲。

據說貓的嗅覺是人的20萬倍,從小“清湯寡水”的五條悟哪禁得住種花家美食的誘惑,而且是香味max版。

“想吃嗎?”

看著躥到大腿上的白貓,夏木夾著肉,撕下一小塊來。

二次加熱的鍋包肉已經不復剛出爐時的酥脆,肉質微微偏硬,但貓似乎啃得不亦樂乎。

低頭看著懷裡躺下身、眯著眼發出一陣呼嚕呼嚕聲的小貓,夏木悄悄地伸手摸向貓臉。

“喵。”

好軟。

*

“我要學種花文。”

早習時間,年幼的神子對家中族老這樣說道。

“請!”

大長老一臉激動——

夭壽了!他們看著神子每天在書室裡怏怏的,正發愁怎麼激發神子對五條家藏書的興趣。

主動要學種花文,難道有興趣進一步研習術式了嗎?

要知道,真正古老的術式大多用種花家文字記錄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