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力作,彭婉欣有幸提前看到了那款海派玉雕。

相比袁新根此前的作品,新出爐的玉雕更帶著一種千帆過盡,越過沙丘的蒼涼和雲淡風輕。

彭婉欣本人是相當滿意的,並且這件玉雕作品是經過精雕細琢,光是貼上袁新根三個大字,就足以吸引一票玉雕狂熱愛好者,她的店面可以完成從中產群體,到高消費群體的轉型。

這則訊息一經發出,馬家人就坐不住了。

尤其是馬又源,他是即將繼位的繼承人,無論是權勢還是手腕,都比私生子汪思成要厲害的多,但是竟然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把馬家開設的賭石市場,洗劫一空!用這個詞形容,就是因為最近馬家切的賭石品質滑坡,袁新根所用的賭石,還是從馬家賭石市場購買,正所謂是一刀窮,一刀富,一刀黃金變麻布。

上門的顧客越來越多,馬家的口碑也越來越差。

本以為會關門大吉的婉欣玉器,現在做的風生水起,意外的被盤活了不說,還找到了袁新根大師親自雕刻,鎮館之寶,這不是打他馬公子的臉嘛?在一旁的汪思成笑意盈盈,他比這個弟弟沉得住氣。

他忽然開口:“又源,我知道你對婉欣是見色起意,我和你不一樣,我對她是動了真感情的,她的店鋪能重新運轉,這是好事兒啊。

你該為她感到開心.”

兄弟倆看似很和諧,實則明爭暗鬥不少,要不是因為馬又源親生母親的孃家強大,指不定繼承者的位置,就落到了汪思成的頭上。

馬又源壓根沒把這個半路出家的私生子,放在眼裡,他冷冷的瞥了一眼汪思成,說道:“那你就眼睜睜的看著她開完展覽會,形成一道自主的產業鏈吧,反正我是不著急的.”

他假意不在乎:“一個女人,天底下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

如果他真的不在意,當初又怎麼可能用這麼卑劣的手法,迫使彭婉欣向他低頭,同樣都是男人,汪思成知道這弟弟腦瓜子裡,想的是什麼鬼心思。

汪思成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而是自顧自說著:“我有辦法讓彭婉欣的展出開不下去,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豁得出去,這次她不給你面子。

下回豈不是要越過你去,父親那邊可不好交代啊.”

都以馬家的名義封殺了彭婉欣,結果她還活蹦亂跳,甚至越做越好了,馬家在圈子裡勢必要遭到群嘲。

馬又源眸光微閃:“照你的意思,該怎麼做,才能讓父親安心.”

世上沒有兩全的辦法,汪思成陰測測的笑著:“好弟弟,你就瞧好了吧。

只要你答應我,事成之後讓我也嚐嚐彭婉欣的滋味兒,畢竟我是從大學時期,就惦記上她了.”

本來馬又源就是看中她的皮囊,根本沒想走心,對於他這種紈絝子弟,女人如衣服,新鮮感過了就沒意思了。

汪思成也只配撿他用過的女人,想到這,馬又源不自覺勾唇:“好啊,大哥,只要你把她治的服服帖帖,等我享用完了,就輪到你.”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