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可憐,矯揉造作。

祝家父子倆最吃這套。

祝齡冷淡地看過去,甩甩疼得發麻的掌心,輕嗤,“你是我爹也沒用。”

祝雲洲滿頭溼淋淋,劇烈地咳嗽著,水大股大股地吐出來。

回神的瞬間,衝上來就要掐祝齡!

“祝齡!我要殺了你!你敢這麼對我,我殺了你——!!”

“雲洲!雲洲!你們不要打了!”

徐媛立刻把人拉住,臉色由紅轉白,失聲哭了出來。

祝雲洲一愣,顧不上祝齡了。

趕緊提起袖子去擦女人的臉,心疼死了。

“別哭別哭,這不沒事嘛……我沒事的。”

轉頭又瞪向祝齡,眼眶紅得充血。

“我告訴你,祝齡!今天的事沒完,你最好跪下來和媛媛道歉,給她賠罪!”

得。

敢情說了這麼多,人都差點沒命了,祝雲洲還是一根筋信那個女人。

祝齡氣笑了。

“哥,我這麼好的一個人,討厭我是你的問題,你完全可以去死。”

說完。

祝齡踹了腳水桶,扭頭就走。

一旁默不作聲的謝初霽終於有了動作,美滋滋地跑過去,“小齡~”

“你也去死。”

謝初霽:“……”

祝雲洲:“呵呵。”

-

事情發生後一星期,祝齡每天早出晚歸,連個人影都見不著。

謝初霽特意在客廳等他回家。

祝雲洲見了罵他不懂節約浪費電,足足十分鐘才上樓。

謝初霽閉了閉眼,“…死超雄。”

祝齡半夜喝得醉醺醺回來,在玄關處換鞋。

人還沒站穩,胳膊驟然一緊。

玄關沒開燈。

謝初霽抓著他,輪廓在路燈下忽明忽暗,彷彿籠上了一層模糊的屏障。

“放開,你弄疼我了。”祝齡甩手。

謝初霽不放,手勁兒放鬆,聲音低啞,“你最近都去哪兒了,這麼晚才回來。”

沒有手,祝齡就腳踩腳踢掉了鞋子。

暈乎乎道:“找人喝酒去了,我不是紈絝富二代嗎,很正常……”

說著,他還特別應景地打了個酒嗝。

“祝齡!”

謝初霽手背青筋緊繃,眼眶倏地紅了,壓低聲音道:“你是不是外面有狗了?”

他倆都一星期沒見了!

1星期!

壹星期!

除了外面找到新小白臉了,他實在想不出祝齡還有什麼理由不回家!

“沒找狗,我怎麼會去外面找狗呢……”

祝齡側身,全部重量幾乎掛在了男人身上。

抬手拍了拍謝初霽的臉,笑得痴痴。

“我只有你一個乖狗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