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還是不準備搭理自己,乾脆扁扁嘴,衝上去擠進了大部隊。
帳篷前,裡三層外三層圍了許多人。
秦邀月一個猛衝扒開眾人扎到了最前面,看著分發軟甲的人眼前一亮。
“秦大哥!”
眼前的人分明就是秦河,只不過套了一身軟甲,整個人看起來都精神了不少。
“秦暮!”
秦河眼睛都亮了幾分,轉身從一些半舊的軟甲下面抽出了一套最新的給秦邀月遞過去:“你身子板小,這個應該差不多。
我聽人說你給王爺做親衛了,怎麼又到咱這虎營來了?”
“下次跟你說.”
秦邀月抱著自己的鎧甲,想著那個少言寡語的冰山少年,端著笑:“秦大哥,我幫隊裡的兄弟也拿一套,麻煩你了.”
她可不是單純的好心,那小冰山光看那身子骨便知道是習武之人,越是這種古怪之人,本事就越大,若是與他為友,以後必定大有用處。
秦河倒也爽快,挑揀了一套新的便遞過去,秦邀月轉身走時卻沒有注意身後人奇異的眼神。
回到軍帳,用頭蹭開軍帳,不出秦邀月所料,那小冰山正在通鋪上打坐。
“若是等大家領完你再去,怕是隻剩下最次最破的冑甲了.”
秦邀月遞了一套給他,拿起另一套往自己身上比了比。
少年愣愣看了她片刻,接過鎧甲,淡淡道。
“我叫林渡,不叫喂.”
“好名字!”
秦邀月毫不吝嗇地誇著,坐在桌邊喝了口茶水,心中誹謗:白瞎了這個好名字,謝謝都不說一聲!外間刺眼的日光射入,簾子被人高高掀了起來。
耳旁一陣勁風掃過,秦邀月眼疾手快端起茶盞退到一旁。
“砰”地一聲,小方桌碎裂成幾塊,木屑揚起。
眸子冷冷地掃過去,秦邀月將嘴裡的饅頭嚥下,挑著一絲冷笑。
原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