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徑直撲打了過來。
秦邀月腳步一轉一踏,空手便接了上去!十招,那瘦削的身形仿若鬼魅一般,招式變幻莫測,眾人只覺得快,快得都能看見殘影。
一個勁巧的翻身,五指成爪,藉著翻身的勁將身前的人抓起一個過肩摔,將人摔在地上,一個,兩個……已經沒有人敢上前,倒在地上的幾個人全部都是身負戰功的老兵,在沙場之上都是以一當十的,竟全被打趴下了。
看著他們的眼神,秦邀月大概知道自己已經成功大半了。
突然,外面一陣喧嚷之聲。
一個黑色玄甲的男子走了進來,皺眉看著眼前混亂的場面,厲聲呵斥道:“軍營重地,私自鬥毆,成何體統!”
地上躺著的幾個人撐著地爬起來,一鼻子灰,滿身狼狽。
待看清眼前將領的秦邀月眸子一凝,是他!“沈將軍.”
秦邀月也很有眼力見地一下子收手行禮:“我們不是在鬥毆,只是在比試.”
“比試?”
沈執看著秦邀月,目光中多了幾分意味不明,此人驚才豔豔,先前他還想攬入自己麾下。
卻在被殿下救了之後便少見蹤影,前些日子竟又被撥到他手下來了,上面竟下令說讓他仔細盯著。
掃了一眼這激烈的場面,他看向旁邊的那些人:“是嗎?”
爬起來的幾個人面面相覷,若承認私自鬥毆,必受重罰。
他們也不傻,瞟了一眼秦邀月,只能悶聲點頭。
“我初來乍到的,讓營裡的大哥們教我些功夫.”
秦邀月淡淡地笑著:“大人也要來嗎?”
沈執眉峰一皺,看著眼前靈氣的少年,腦中閃過軍營裡的那些傳言。
兩方自己都說了是比武,眼下懲處人,顯得倒是他無中生事了。
瞥了一眼破碎的桌子,沈執看著秦邀月:“損壞軍中財務,也要受罰.”
那桌子被先前的老兵一拳下去早已四分五裂,碎得徹底。
秦邀月倒是乖巧地點了點頭:“這是自然,軍中規矩大家都得遵守,將軍罰得對.”
“嗯……”沈執抿著嘴點了點頭:“罰你去幫著卸糧草三日你可有異議?”
“秦暮領罰.”
秦邀月乾乾脆脆就應下了到讓沈執有些發愣。
眼前的人並沒有花言巧語逃脫罪責,而是一口應承下來了,全然不像封鳴口中那般狡黠。